眼是个年龄三岁的熊孩子,一睁眼是个年龄二十岁的老熊孩子!
而最开始击中他少女心的羽仁彻,被半科普了是个恐怖大魔王。现在又告诉他,面前两个顶级帅哥她也不能泡?人干事!你们把少女的纯情当做什么了!
辻村倒是很能理解野蔷薇的愤懑,都经历过那个年纪,谁不知道少女心那点子事,只能够默默加一句:“相信我,这两个你真的搞不定。”特别是眯眯眼的那个,你要是敢撩,我可以友情送你一个骨灰坛。
至于为什么不是棺材?抱歉,尸体不会留下来的,骨灰都不一定能留个完整。
羽仁彻对最先来探望他,见面第一步就是喊欧豆酱,第二步就是给他一个差点喘不过气的大大熊抱,第三步则是对着他无声落眼泪,心疼自责之情溢于言表的末广铁肠,表现出了他珍贵的信任。
于是他求助他的爱撒娇骨灰级弟控(自认为)的兄长大人。“哥哥(欧尼酱),他们是我认识的人吗?”
兄长大人点头:“是的,欧豆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羽仁彻:“……”你这回答挺简洁的,我胃有点疼。
野蔷薇眨了眨眼睛,别开头。行叭,黑发大美女(?)可以pass了,弟控她是拒绝的。都一把年纪了叫得那么肉麻,没救了!
“真失忆了?”五条悟就觉得很难相信,于是他询问条野。
条野轻声叹气,忧愁的道:“放弃吧,记忆没有,常识和本能还在。这样根本就不能享受到击溃他心理防线的愉悦感。我还是挺期待能听到他绝望的惨叫声和心灵破碎崩溃的声音的。”
五只小羔羊群体,齐齐的退到了门边上。尤其是野蔷薇,拉着两个同学将自己挡得严严实实。
她终于知道伏黑惠和辻村小姐刚才那个反应是什么意思了。惹不起,已经不会爱了。
不只是五条悟,夏油杰和乱步绫辻也都齐齐的叹气。那样子有着说不出的遗憾。
福泽谕吉皱了皱眉,他上前几步,跪坐在羽仁彻旁边。羽仁彻也扭头看着他。福泽谕吉对上他的视线,有些恍惚。
撇开对方过往的丰功伟绩不谈,如今的羽仁彻脆弱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跑一般。他张了张嘴,问:“眼睛怎么了?”
羽仁彻啊的一声,微笑着柔声道:“劳您费心了,眼睛没事,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应该蒙起来。”
“头上的伤呢?医生怎么说?”
条野觉得自己有话要说:“是不明原因的失忆,头没受伤,跟眼睛一样,觉得要一块儿蒙起来。”
福泽谕吉不解,既然没受伤为什么还要缠绷带。他们一开始还以为羽仁彻是遭遇什么不测,还很诧异对方竟然也会受伤。
难不成是失踪了五年,染上了什么怪癖,又或者……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让他有了这个习惯,连失忆了都不曾忘记。
还没等福泽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门从外打开。一个黑影扑了进来,直直的推开前面的人,一声绕梁三日的嚎叫声响彻在室内走廊。
身上缠满了绷带的青年,眼里闪着泪光,深情的双手执起了羽仁彻的手,在对方一脸茫然中,连哭带嚎的喊着:“小彻~~我挚爱的小彻,我可怜的小彻彻啊~~到底是谁竟然对你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不要怕,你挚爱的治君在这里,我以森先生和中也的人头发誓,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后面跟着进来的中也听了这话,直接捏爆了手里的眼药水。“喂!这关我的人头什么事啊!还有,不许对森首领无礼!你这条烂兮兮的青花鱼!”
太宰治擦着眼角的眼药水,根本听不进中也的话。羽仁彻眨了眨眼睛,看他哭得这么伤心,好奇的问:“你是谁?也是我认识的人吗?”
“是哦。”太宰治止不住眼里的悲戚之色,心疼的摸了摸他左眼周的绷带。他拉下自己的袖子,露出里面缠满的绷带说道。“看到这个没,你连失忆了都没忘记我们的定情信物,这绷带就是见证我们爱情的象征啊~~”
“……爱情?”羽仁彻,头上缓缓打上了一个问号。
他求助的看向了铁肠,铁肠诚实的点头。“恩,你们结婚了。”虽然之前吵着要弑妻,却从没提过要离婚。所以是旧情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