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阴煞被埋在这栋楼下,是它们影响大楼里活人的寿数。不出一年,大楼里的活人就会莫名暴毙。”王镜解释道 。
“难怪我进厂后,总感觉胸闷气短,原来是阴煞作祟。”张玉书恍然大悟。
沈星星凑到两只阴煞面前,“你们应该跟黄泉工厂建立时间差不多的年岁,应该知道不少秘密,不如说说这个黄泉工厂的故事?”
两只阴煞又是摇头又是张嘴,对着沈星星比比划划。
沈星星看到阴煞口中明显少一截舌头,不由皱眉。
捆住阴煞的铁链自动掉落,裴忌将铁链往胳膊上缠绕,说:“不用问,有人不想让它们开口。”
沈星星默了默,坐在下铺,问:“你们查到了什么?”
裴忌和王镜均是沉默。
沈星星在两人身上回来扫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镜看向裴忌:“你说吧。”
裴忌顺势坐在沈星星旁边,无视王镜快要喷火的眼神,“祖上蒙荫这四个字,你应该很熟悉。”
沈星星心思一转,“阴德,还是阴寿?”
“活人有阳寿,阴魂有阴寿。有人生前积累功德,死后转为相等的阴寿 ,也就是阴德。如果阴魂到达寿数时间不去转生,只能消散。唯一活路就是积累阴德,然,阴德不易,有的阴魂用光阴寿也不一定能积攒阴德,包括地府鬼差,从而引来借寿一说。”
寝室内众人齐齐一变。
张玉书脸色凝重:“借寿的事件不是没有发生过,前几年我去沿海城市解决过一件借寿风波。老爷子把自己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一个不落全部拜死,过了百岁,依旧拥有一头茂密的黑发,模样却是二十五六的青年,这是邪术借寿的利弊。借寿相当于把他这一血脉的祖祖辈辈的阴德消耗干净,后背子子孙孙均是短命鬼。”
沈星星想到之前一个叫梁珖的人,利用女朋友的身体想复活自己的白月光,那枚玉牌就是从罗渡道观求来。
之后忙着对付张兴水,反而没去查玉牌的事情。
那块玉牌上除了刻画罗渡山,还有一些刻画着特殊能量的符文。
“玉书,你过来一点。”
张玉书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地靠过来。
沈星星抓住张玉书脖子上的项圈,在内侧看到刻画着罗渡山脉纹路,侧面有两道非常微弱的锯齿线条。
张玉书脖子在摩擦下红肿一片,甚至还渗出不少血丝,看着就疼。
付海惊呼道:“玉书,你不疼?”
张玉书茫然不解:“什么意思?”
“镜子。”
王镜掏出一面巴掌大,镜背雕刻着精美复杂的镂空花纹,一只展翅欲飞的凤鸟高声鸣叫,嘴里衔着一颗黑色的珠子,而镜面每一条纹路透着神秘的能量,只一眼,一股眩晕感接踵而至。
“哗啦~”
铁链交错的声音响起,反而把沈星星从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里拉出来。
铁链抽在王镜的手上,留下一条红痕。
王镜吃痛地叫一声,“裴忌,你干嘛,想打架?”
裴忌冷声道:“收了你镜子上的东西。”
王镜看到除了他家星星,其他人恍惚空洞的眼神,转动镜面。所有的花纹尽数消失,凤鸟变成一只腾空的金龙,嘴里同样衔着一颗珠子,只不过这颗珠子是白色。
沈星星也发现张玉书等人异常,好奇地看向王镜手中的镜子。
不足巴掌大,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王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