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御三家,供职与皇室的阴阳师才是这个社会的主流。
月光平和的洒在大地上,晚风吹动着面前少年黑色的长发,也吹的他怀里的狗狗舒服的哼唧直叫。
两面宿傩侧躺在由稻草铺平的地板上,欣赏着少年的美貌,也欣赏着落下的月光。
没有吵闹的咒灵,没有趾高气昂的阴阳师,只有这里的时间,安静的如同溪流。
至少那个时候,两面宿傩还是喜欢这样的氛围的。
少年放下玉犬,让他自己去竹林里玩耍,自己则坐到两面宿傩的身边。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气氛安静,却不让人讨厌。
可惜,时间从来不会再一个地方停留,所以的美好最后都没鲜血然后,就连当初的那片竹林,也被砍伐殆尽。
少年坚决和他割袍断义,他气愤的面容让两面宿傩想起来就十分兴奋。
一但兴奋起来,事情就不受他控制了,鲜血的美味与肉质的细腻,那是他第一次品尝人肉,却再也戒不掉这份美味。
是的,他吃掉了少年,连带着少年娶进门的妻子,和刚刚出世的孩子。
虽然没有好好的烹饪,但是少年的味道还是令两面宿傩留恋。
之后不管是那些娇生惯养的姬君,还是刚刚出世的婴儿,都没有任何人的肉能与当年的那份美味相体媲美。
两面宿傩回忆着过往,听着剪刀剪短丝线的声音,内心竟然无比满足,灵魂没有被重压的感觉,反转术式不自觉的运行,治疗好自己身上的疤痕。
然后在最后一根线被剪断的同时,两面宿傩睁开了双眼,眼睛转悠着,看向在一旁收拾的禅院直哉。
很像,禅院直哉和记忆里那个记不清容貌与姓名的少年很像,虽然已经忘记少年当年的模样,但是他就是觉得他们意外的相似。
“醒了就起来活动一下,看看哪里有问题。”禅院直哉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于是指了指一旁摆放的衣物,让两面宿傩自己换上。
我行我素惯了的家伙哪里会听别人的话,即使和他曾经的好友异常的相似也不行。
两面宿傩活动着刚刚到手的身体,他□□着上身,黑色的花纹在结实的肌肉上纵横交错。
“很好,不错。”没有被压制的两面宿傩异常的兴奋,或许是被封印多年的憋屈让他无比兴奋,也有可能只是想要享受接下来的一切。
他两双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一转,毫无征兆的向着在一旁清洗刚刚用过的手术用品的禅院直哉出手。
两面宿傩的攻击,毫无意外的被一截从影子里伸出的触手挡住了。
“看来新身体还挺习惯啊。”禅院直哉将不可以二次利用的东西全部洗干净,销毁,扔进垃圾桶,他的动作一如往常的平静,丝毫没有被两面宿傩的攻击干扰。
“手臂太少,力量太弱,完全没有当年的万分之一。”两面宿傩也没有要置禅院直哉与死地的意思,如果他想,大可以开启领域,直接将禅院直哉秒杀在这里。
“不过胜在年轻,勉勉强强也还算可以吧。”两面宿傩活动着身体,虎杖悠仁的体质确实好的像是怪物,刚刚下手术台,就立马能蹦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