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行：……

他还真没查这些，做背调的人只给了他一些基础身份资料。

“不知道啊？”沈舟衍退而求其次，又问了个自己感兴趣的，“那小莱是怎么决定要拐他的呢？有没有什么浪漫的邂逅？”

这个顾司行倒是能答上来，“纪莱他打算借个alpha用，但不打算长期谈恋爱，为了避免之后的麻烦事，就不能选择H市的alpha。”

“考虑到片场的距离，城市的宜居性等问题，琴姐帮他定了要找个Y市的。”

好没有感情，好公式化的筛选过程啊。

沈舟衍无言以对，只感慨，“琴姐辛苦了，给小莱当个经纪人，还得负责挑选野男人。”

“然后呢？怎么挑上的牧黎。”

顾司行还没开口，沈舟衍就又道，“算了你别说，我自己猜。”

“选对象的话，要好看，要脑子好，品行好，重点是年轻。”

“越年轻的话，分手的时候越不容易被纠缠，所以小莱干脆把数值拉满，直接找刚成年的男高，对不对？”

沈舟衍分析完，看向纪莱，和他对答案。

被抽血抽掉了灵魂的纪莱按着胳膊上的棉棒，点头，“对，好棒。”

多么没有灵魂的夸奖。

看着面无血色的纪莱，沈舟衍也顾不上吃瓜了，走过去帮他按着棉签，“怎么了这是，脸白的……护士用针打你了？”

纪莱颤颤巍巍，“十二管血，整整十二管，我感觉我要被抽干了。”

确认纪莱没什么事，只是被吓着了，沈舟衍就很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对了，你测信息素匹配度了没？”沈舟衍问。

“没有，A高偷工减料，给学生体检的时候没有留信息素样本。”

纪莱活动了一下胳膊，不知道是抽血抽的，还是心理作用，他感觉提不起劲来。

顾司行提议，“我可以给他们临时安排场体检，从牧黎他们班开始的话，20分钟内可以给你弄到样本。”

“不用。”纪莱潇洒摆手，“下午我去他们学校演讲，到时候当面闻一下得了。”

“哇哦，”沈舟衍鬼叫，“你要当街耍流氓吗？”

纪莱笑了下，懒得否认。

从他能干出来找陌生alpha生崽这事，就能看出来，纪莱是个疯的。

实际上，要不是怕给自家经纪人增加工作量，纪莱并不介意当街耍流氓。

他喜欢一切刺激且不守规矩的事。

但为了琴姐的心脏着想，他还是收敛了些，拿出手机打开了个聊天，给沈舟衍看消息记录，

“喏，有人帮我安排好了。”

“我只用在后台等我的猎物就行。”

*

执行任务的是副校长，一位温温柔柔的omega女士，平易近人，在学生那里风评很好。

给她的任务，就是在纪莱演讲开始前，把一班的牧黎单独引到会议厅的后台。

她是知道牧黎那孩子的，普通家庭，父母不知所踪，和姥姥一起住。

长的好看，成绩也好，挺不错的一个学生。

越想心越软，等站到一班门口的时候，副校长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一方面，她有点心疼这个孩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