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和丹恒同时投去不满的视线——你们看看这鳞渊境,四处都是水,哪儿干了?!
“好吧,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云璃没管别人都是什么态度,既然不当心误会了工匠,她便道了个歉。
“没事儿。”应星不以为忤的挥挥手,低头又去灰堆里掏。
工造司跟来的小徒弟屁颠屁颠去收拾东西了,应师傅让他早点下班,他乖乖拖着工具开着星槎说走就走。
就那几个加班费,买不到别人休闲娱乐睡觉的时间。
丹恒抱着白露去看了一遍修好的墙,回来后迷你龙尊向应星翘了个大拇指:“好厉害,我都看不出那堵墙破损过!”
这点小事儿算什么了?应师傅拍着腿笑笑,颇有股子落拓不羁的味道:“你该问问你旁边那人,击云好不好用。”
丹恒蓦然想起前世之忆中有人意气风发的自信道:“这把枪很是锋利,足以穿透龙鳞!”
当年是没有用龙师试手的,时至今日,迟到了七百年的五星好评该给还是得给。
“击云是把好枪,锋利足以穿透龙鳞。”
有饮月君的背书,应星洒然一笑:“还行吧,我还铸过一把长刀,虽说材料都是回收的,却能上斩‘昏君’下斩佞臣,可惜不在身边不能叫大家欣赏。”
一是人没带来,二是刀主人不会愿意,就不作死了。
直觉告诉景元他说得大约还是那位“离朱”之事,但是他实在不知此为何人。听描述像个辣手的持明,可他从未听说过持明族中有这样一位豪强?
“时间不早,不如散了吧?”怀炎将军忽然笑了一句,曜青三人立刻起身告辞,“演武仪典上那番筹谋还得多谢炎老成全,若炎老有空,还望赏光莅临曜青。”
“哈哈哈,好说好说。”怀炎将军慢慢的点头,目送飞霄与她那奇奇怪怪的近卫护着失明的粉毛策士离开。
云璃回到怀炎身边,应星拎起水壶给一老一小续茶,老爷子端起茶杯仿佛像是在自言自语:“这要是在我们朱明呀,可没有什么通缉令,只有寻人启事。”
“老朽那灿如天上星辰的弟子究竟去哪儿了呢?真让人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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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了。”
刃坐在离朱家会客厅的小方桌旁,一点气势也没有的的宣布了这件大事。
离朱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景元看着他,叹了口气:“这么急?”
搞得像他翻脸赶客似的!
“再不走,这个幸运的家伙也要被我带得魔阴发作了。呵,幽囚狱里还有空牢房?”
支离剑不在身边,星核猎手找了把不知道谁扔在这儿的锤子抱着,这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脸面与威严。
“话不能这么说嘛,事情总是能办的,只不过有些办得快,有些办得慢,总之必然有个结果。”
景元知道说这些于此人而言全都是无用功,可他也不能闭上嘴真就一个字也不说。
离朱侧头看了他一眼,动动嘴:“吃顿好的再上路?”
这句话也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刃的笑点,这家伙不歇气儿的“哈哈哈哈”了三分多种,直到庸医抬头提醒:“笑太猖狂了肺泡会炸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