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咫尺明邮那张脸,席安澜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次这张脸投屏在墙面上的模样。
席安澜咽了一口口水, 他再次确认,“真的不会有人来?”
明邮回答,“这一层楼就我一个。”
话说完的瞬间, 席安澜整个人站起,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撑着明邮背后的靠椅, 将明邮全部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吻了上去,如蜻蜓点水一般。
起身时,明邮却已经将他的腰抱住。
“阿澜, 我其实有一点不明白, 你做了这么多年男模,怎么会纯情得跟个大学生一样?”
席安澜有些难以切齿,“你说我和大学生一样?”
明邮点了点头, 他们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双眼紧紧对视着,下一秒,一双手按住了明邮的肩膀,席安澜决定不再保留,他狠狠吻了上去。
明邮希望他主动,这有什么难?
他不过是怕再次伤了明邮的腰罢了,这几天每次给明邮擦身换衣服,甚至带着他去卫生间扶着那玩意帮他解决需求,亦或是帮他洗澡,次次席安澜都想要干柴烈火。
他本就不是什么老实人,更何况对方是他的天菜明邮,席安澜忍得比明邮还要辛苦。
气氛已经到了刚刚好的地步,还要纠结什么道德不道德?这不是什么公共场所,这个时间,这里独属于明邮,也属于他。
一只手按住明邮的肩膀,另一只手用恰到好处的力气掐住他的脖子,席安澜整个人坐到了明邮的大腿上,身下的椅子质量尤其好,完全足以承受他们俩的重量。
灵活的舌头扫过明邮的内壁,在他的口腔中与明邮纠缠在一起,同样,他将他的上唇紧紧吸入口中,再用牙齿暧昧一咬,那唇肉扣扣弹弹,总刺激的让他想要多用一分力,再多用一分力气。
另一边,明邮的手不再怀抱他的腰,而是不安分的想要从衣服的空隙中探进去,去触摸那滑嫩结实的皮肤。
席安澜凑到明邮耳边,他问:“明总,你的办公室有卧室,有洗澡的地方吗?”
这将决定他们将会到哪一步。
明邮点了点头,作为一名工作狂,明邮是经常会留宿公司的,所以这里对他来说更像是第二个家,除了那些东西,这里应有尽有。
席安澜舔了舔他的耳朵,两人的脖子紧紧贴在一起,将双方的温暖紧紧纠缠到一起,席安澜第一次尝试去解明邮上衣上的纽扣,他随后低头,吻上令他着迷的两颗“星星”。
席安澜很喜欢“星星”大的男生,尤其是那种穿着特别显身材的西装,会将健身过的男性独有的魅力放大数十倍。
“额——”
“阿,阿澜——呜——不——”
话说到一般,几根手指将他的嘴完全堵住,席安澜用另一只抓住明邮努力想要把自己推开的手,顶着来自明邮另一只手的压力,继续舔舐,啃咬,吮吸。
他的手从明邮口中探出时,一团又一团的银丝顺着指间流出,席安澜非常色情得将那手指放到自己口中,品尝着来自明邮的味道。
他说:“明总,我也喜欢你的味道。”
明邮已经完全红了脸,腰伤在身的他很难反客为主,他有些后悔惹怒席安澜了,但后悔之余,心却慢慢升起一抹异样的兴奋。
明邮差不多浑身都软了下去,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与之不同,这一点,紧贴着他的席安澜早就有所察觉。
席安澜从明邮胸膛起身,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目前是12.30分,明邮的秘书大约会在2.20准时送上来一分工作报告,也就是说,他只要在110分钟内离开这里就好。
他们虽然有着平等的婚姻关系,但是明邮还是他的老板、金主,这没错,只不过如今的金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