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朝席安澜走来,两人一同离开了大门。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明濑光的手心几乎被掐出血。
鲜红的夜里从头上流到地上,明濑光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这是明邮第一次对他动手,他也着实没预料到这小子会突然袭击。
可好不容易找到了阿澜,他怎么忍心拱手让人?阿澜只属于他一人,他也绝对不会再放他离开。
这时,管家急匆匆拿来了浴巾和急救箱,他一遍检查着家主的伤势一边道:
“家主,路面结冰,少爷的车走不了了,要不要给他安排防滑链和铲雪车。”
闻此消息,明濑光的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
他优雅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掠过衣襟上溅落的红酒,随后将其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味,说道:“不必麻烦了,收拾房间,今晚就让少爷与那位先生在此留宿吧。”
……
“明邮,对我温柔一些。”席安澜趴在明邮耳朵上轻声说道。
明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你与明濑光已经发展到何种什么地步了?你们做了吗?”
席安澜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无法回答明邮的问题,他在忍耐,极力的忍耐,努力容纳那因为气愤而起的庞然大物。
“是他主动还是你主动的?”明邮的眼神犹如狩猎中的猛兽,锐利而充满紧迫感,他捏住席安澜的下巴,“回答我。”
过去那么多年,席安澜根本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能选择沉默。
“啊——明邮,请……”席安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但明邮似乎并未会他的求饶,他俯身在席安澜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将鼻尖抵在席安澜的太阳穴上,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安慰。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席安澜的耳廓,带来一阵颤栗。
“你还有多少前任?”明邮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醋意。
席安澜自觉很难回答这个问题,而他每每沉默,明邮便会多.进去一分。
“他们有我‘高’吗,有我‘强壮’吗?”
据一些不可说的科学研究报道,那玩意之所以会有大小之分,是为了抹除别人留下的痕迹。
席安澜已经意识模糊,完全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没关系,再多也无所谓,我会一步步把里面*的干干净净。”
……
不知为什么,管家给他们安排的房价故意挑选了一件里面没有卫生间的,趁着中场休息,席安澜想借用一下隔壁的卫生间。
他艰难穿上几件衣服,努力朝那个房间走去,然而,他刚刚打开房间的门,却撞见了一个人呆在里面——明濑光。
见到自己步伐蹒跚,明濑光脸上满脸疼惜,这屋子里满是酒气。
明濑光喝酒了,而且喝了不少。
“阿澜,那小子太不是人了,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看着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的明濑光,席安澜有些害怕得往后退了退。
而他这一退,就撞进了一个胸膛里。
是明邮。
明邮将他护身后,余光有些鄙夷得撇了眼地板上的不明纸巾,他冷哼一声。
“变.态。”
一身酒气的明濑光仿佛看出了明邮的鄙夷,他反问:
“我是变态,你呢?”
他的视线一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