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个脸一股桃子香,灌进霍宗池鼻子里,霍宗池顿时眼神有些飘忽,注意力跟着他几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两边柔软皮肤上点点,点了几下,听见云颂叫他,你问什么。
霍宗池说:“男的,男的跟男的之间有纯洁的友谊?”
云颂有些呆住,脸色变得微妙。
“什么啊……”
霍宗池接着问:“你怎么认为的?”
云颂坐到床边,捞起掉在床沿的背角将它摆正,又拍了拍。
霍宗池看见他的脸,心猿意马的,是擦了东西的原因吗?想咬一口。
云颂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忽然问:“你又不喜欢我啦?”
霍宗池一惊,像被盆冷水劈头盖脸浇到身上,“说什么呢?”
云颂重重拍了下被子,“你看,我说的吧!你就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趴床上呜呜哭起来,“我说没想好不跟你在一起,你非说你爱我,现在又想跟我做朋友,霍宗池你真是有病!”
霍宗池深吸一口气说你哭什么,长腿一迈上前捞起云颂,云颂顿时软得就像没骨头,即使霍宗池的手从他的腰部后方穿过,但当他整个人往后倒时,霍宗池还是没能掌住,让他化到了床上。
“别闹,云颂,爱不爱的你没心吗?我不是在问我跟你。”
云颂捂着耳朵说我不想听,你走吧,别来找我了。
霍宗池重重给他屁股一下。
“行了问你正事,等下再哭。”
云颂捂耳朵的手又挪过来捂眼睛。
“你跟那许文林到底什么发展?”
云颂抽泣声止住,手放下来,疑惑地看着,“什么什么发展?”
“为什么总要腻在一起呢?我不明白,他很好吗?”
“他是我的朋友。”
“所以我问朋友就是单纯的朋友吗?”
云颂缓过劲来,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眼泪不再往下流。
“你这样特别无理取闹,我们之间的友谊纯洁到不能再纯洁了,你如果不放心他,为什么要让他给我那么多帮助,你不觉得我和他有今天是你一手促成的吗?”
是他多心了?霍宗池想,是他无理取闹?
好像不是没有道理,云颂醒来那段时间,是他授意文林接近。
可管不住自己非常在意云颂眼中霍宗池不够唯一,这也不是霍宗池一个人的错误,朝夕之间要怎么改。
“我都没有让你剥虾。”
霍宗池坐下来凝视云颂,“你给他剥那么多。”
云颂就知道厨房里的高清摄像头装上没有好事,无意识嘴角抽了抽,“你喝燕麦粥让我挑苹果的时候呢?”
“什么时候?”
霍宗池抽纸给他擦擦脸,又问:“什么挑苹果?”
云颂的脸被他擦得很红,抬头望望天花板,说:“别问了,我要吃药了,你也不想我老是好不起来不够爱你吧?”
霍宗池下颌紧绷,看样子是咬牙了。
霍宗池计划除夕过后的几天到海岛,部署在那边的工作人员回复他,最近气温很好,晴天很多,光照充足,春节真是好日子,近几天岛上教堂每天都有新人成婚。
其实在此之前文林是私聊云颂问他要不要去乌市滑雪的,不知道怎么被霍宗池听到,霍宗池慢悠悠说去年公司有个人滑雪摔断鼻梁骨,十分惜命且滑雪技艺不够精湛的云颂望而却步,就连念头都不敢有了。
那就去海岛吧,霍宗池顺利提出建议,你怕冷,去晒晒不毒辣的太阳。
建议提出的当天晚上他们就出发,估计是凌晨到的,云颂不清楚,他吃了药早在飞机上睡着,醒来就看见一屋子阳光铺在他被子上,巨大落地窗外是一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