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等等好了。
“哥哥,家里还有红绳吗?”
“有,是勒的慌吗?”
江枫眠神神秘秘地摇摇头,只是把红绳拿起来,比照霍纵手腕的粗细,给霍纵编了一条手链。
“哥哥,我也就只会这个了,我也希望你平安,这是猫猫牌平安链,不能丢哦。”
“好。”
红绳跟腕表戴在一起,他轻轻晃动手腕,似乎还有叮当的声响。
“江枫眠,你头还疼吗?”
“有一点,哥哥,你给揉揉。”
江枫眠一头栽进霍纵怀里,哼哼唧唧地就等着霍纵给他揉脑袋。
“跟小意出去不能喝酒了知道不,小意也是一杯倒,喝多了不安全。”
江枫眠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霍纵总不至于去找薄究核实吧,他直气壮起来,乖乖点头,“知道啦。”
“我看看手怎么样了。”
纱布拆开,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霍纵又给他涂了一点祛疤的药膏,仔细吹了吹。
“暂时不要沾到水,等这层痂褪下去就没事了。”
“好哦,霍纵,我好多了,就是饿,你听,小鸽子又在唱歌了。”
小鸽子唱的大概是: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要不然江枫眠怎么委屈成那样了。
“你洗漱完就下来。”
“好。”
霍纵刚下楼,王姨就拿着红酒瓶迎上来。
“先生,这酒是小少爷喝的么,在厨房门口捡到的瓶子。”
霍纵瞥了眼瓶身上的名字,还是烈性酒,他眯了眯眼睛,忽然觉得昨天晚上不是意外,是早有预谋。
“处掉吧,再给江枫眠熬一点醒酒汤。”
霍纵视线落在那个已经永生的花束上,唇角似乎是勾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只是捻着手指的动作愈发炽热,小猫的秘密还挺多的。
比如,他大胆猜测,小猫其实是故意想撩拨他。
想到这,霍纵又有些后悔,他洗什么冷水澡啊,为什么不直截了当A上去,失策了。
“小少爷,宿醉起来还是清淡一点点的好,我就给熬了白粥,小笼包你也少吃两个。”
“好哦,谢谢王姨。”
江枫眠饿了两顿,吃饭颇有些狼吞虎咽的,一口一个小包子,端起碗咕咚咕咚就是两碗粥。
“慢点,没人跟你抢。”
霍纵拿纸巾在江枫眠的唇角蹭了蹭,怕他噎着,贴心地给他灌了几口自己的豆浆。
“怕你抢。”
江枫眠嗝的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巴。
“霍纵,今天我还想跟你一起去公司,在家里无聊。”
“好。”
***
[陈晨:霍总,小先生的资料我这有一份,有一些确实是找不到了,可能是江家有人有意想抹去他的存在,只找到零星的荣誉。]
[陈晨:霍总,要给您送过去嘛。]
霍纵看了眼消息,车窗外的风景不停后退,他捏着手机,心底的不安几乎要溢出来。
他有些,不敢看那份资料。
总觉得,可能资料里的某些内容,不是他现在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