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离群之刺施放AQ时,双方已经是贴脸状态,卓定再也按捺不住,被迫交出闪现往后跑。
然而阿卡丽依旧没有丢出集舞!
追击向前再交出Q寒影,紧接着补上R2表里缭乱杀!
在R2结束位移的瞬间补上E隼舞,高速飞行的阿卡丽抛出手里剑的踪迹难以捉摸,卓定完全无力躲闪!
纵使蛇女铺上缚地毒雾,可也无济于事。
程彻避开毒雾后,二段E一脚奥特飞踢,照样能收割掉性命!
不过牙膏的盲僧就躲在F6营地里,摸眼过来E闪强行留人,程彻被迫在敌方塔下交代掉性命。
「怎麽还摇打野呢?」程彻摇摇头,「说实话,阿卡丽能越塔单杀蛇女,对线期就已经结束了虽说他也被留住,但人头是牙膏的,程彻方才还通过AOE技能也把兵线给推了出去,单算对位收益的话,简直赢麻了!
毕竟牙膏总不能次次都在中路当保镖吧?
对局进行到10分钟,做出火箭腰带的程彻再度开启攻势。
此前通过两记寒影将蛇女血量略微剐蹭掉1/3,而后霞阵加速+补充能量,R直奔卓定而去!
左手反应不俗,由于双方距离够远,程彻飞到蛇女身后得半秒钟,且具备R必中的条件,他果断R【石化凝视】往身后放!
这样阿卡丽飞到后方丢出手里剑的瞬间,就会被延迟半秒命中的石化凝视控住!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在看清蛇女大招方向的下一瞬,隼舞位移过程中的阿卡丽便交出火箭腰带!
推推棒强制位移令阿卡丽继续往蛇女后方跑,虽不改变隼舞的位移方位,但是让阿卡丽调整面对方向,不会直直朝向卡西奥佩娅,
从而避开石化凝视!
并且众所周知,推推棒屁股后面也有一道火箭,意味着程彻还没浪费火箭腰带的伤害,结结实实将蛇女血条往下压制!
紧接着,程彻二段E飞回来,窝心脚将蛇女血条端低一大截,AQ再接二段R斩杀并藉助位移顺利出塔!
怎一个洒脱写意!
【帅Lim神!】
【谁家蛇女能被阿卡丽单杀两次啊?】
【笑嘻了,这就是太守粉丝吹嘘的对线实力嘛?被阿卡丽当玩具杀!】
【听说英雄海?让左手所有英雄轮着上,能打赢Lim一手阿卡丽不?】
【还有人说中单对线能力强于上单,真是闹笑话,TheShy单挑都能把Rookie吊起来打,更别提林天师了】
「艾呀你干嘛?」
电竞酒店里,牙膏很是不满,「能不能行啊?玩中路被一个上单给打爆了?」
「别叫别叫!人家世界冠军,我打不过不是很合情合理?」左手跟他关系好,开起玩笑来肆无忌惮,「再者说了,我打不赢Limpid还打不过你?」
「等过年回去我就薄纱BLG!你等着叭!」
牙膏乐了,「去年夏天被我血虐,你不会就这麽忘了吧?」
左手看似不经意的调侃一句,「给我京东的队友,我会赢不了?到时候指定比你强!」
程彻并不清楚萍乡双雄的互,他杀穿中路后迅速游走野区,通过支援帮助打野抓崩牙膏,从而进一步扩大优势。
待到团战期,天肥阿卡丽更是无人能敌,R进去开个霞阵拖上片刻功夫,QR就能瞬斩多人!
对局一边倒,以摧枯拉朽之势终结!
程彻再打上两盘,这才下播去市场采购年货,期间女友发来一条信息,[大年初一我就能去找你啦]
他回了个问号,按理来说初一都得串门过年,女友怎麽着也得晚上两天过来。
但许容稚东拉西扯,就是不说具体原因。
程彻拿她着实没办法,买好腊肉又捎了几灶香回去。
除夕对程彻来说相当无聊,白天去网吧看店,等下午就关门回家吃顿饭,再对着母亲的像上香。
随后便百无聊赖看着春晚表演,起先足够宏伟的舞台表演还能捕获程彻的眼球,但一则名为《初见照相馆》的小品演到一半,他的脚趾就忍不住抠拖鞋,险些画出三室一厅。
程彻很难想像这种节目能出现在春晚里,
老爸也蚌埠住了,他倒是突发奇想,「要不你带我上分?」
「不成,」程彻摇头,「队伍有规定,不能打钻石以下分段的排位。」
程父瞪着眼,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程彻是实话实说,还是在嘲讽他段位太低。
「下棋总可能吧?」
「那没问题,」程彻欣然同意,「我带你!」
结果进了游戏,他才发现云顶已经来到《怪兽来袭》赛季,光是摸索新棋子就花费大量时间,
更别提上分了!
程父平时除去钓鱼空军,就是玩云顶或者大乱斗,水平比他高得多,此刻抓住机会奚落两句。
「九折啊?世界冠军九折水瓶?」
「老八啦!害惦记你那福牛呢?吃得住我屎壳郎努努的雪球不?」
程彻挫败感拉满,一度生出回去看《初见照相馆》的念头。
熬到零点,跟女友丶许砚以及队友拜过年,他才沉沉睡去。
次日上午,他便跟父亲结伴去许砚家里拜年。
这位好友的父母在检察院工作,虽然没了反贪,威风不似当年,但搁黄州小城这一亩三分地绝对也算是体面工作。
不过年近退休,往常上午就来拜年的人并不多。
只是今天程彻推门进去,隔着屏风就听见客厅说说笑笑的声音。
「你来啦!」
清脆嗓音响彻耳畔,程彻刚把牛奶放下,抬眼就瞅见笑如花的许容稚。
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系带双面呢大衣,里面是件羊毛开衫,整个人红红火火满怀活力,娇艳得如同窗外高挂的太阳。
「惊喜吧?」她不等程彻开口,便主动询问道,一双眼睛都眯成月牙状,「我跟爸妈来黄冈过年啦!」
「」.这就是你说的大年初一能见面?」程彻惊喜之馀,又捕获到后一句信息,面色不由得一僵。
客厅里的欢笑声一刻不停,大冬天的寒风彻彻,却令程彻额头冒出汗来。
「肘啊,」许砚笑嘻嘻给他一肘,「怕森莫?」
程父也推他一把。
许容稚挽着程彻的胳膊往客厅走,笑容满面介绍道,「爸妈,你俩还记得他不?」
「上次来黄冈的时候也见过咧!「
说是上次,但细数时间恐怕得十年前。
程彻额头虽浮着汗,但身姿依旧挺拔,单从表情神态来看丝毫不露怯。
「叔叔阿姨好。」
他看向相对陌生的那对中年夫妇。
女士穿着打扮很是洋气,跟许容稚有三分相像,只是眼角多出几道皱纹,不笑的时候跟女儿一样,都透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男人神态略显木讷,就连嘴角的笑意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是小程吧?」许容稚老妈打破平静,笑起来颇具亲和力,就是普通话不太标准,带着股广普味,「哎呦,叻女前些天就差把你挂在嘴边了!」
许父惜字如金,「你好。」
他嘴唇翁张,似是又想寒暄两句,不过最终没能说出口,只是又点了点头,权当打过招呼。
程彻面色古怪。
识别同类往往很容易,程彻总觉得许容稚老爸的性格跟自己相似。
果不其然,当程彻坐到对方身边的沙发里,许父也没有搭话的意思,两眼直勾勾看着电视里的春晚回放。
好巧不巧,还是《初见照相馆》。
这段时间,一直是许母在递问题。
「听说你俩从小就认识?」
「8岁的时候,」程彻对答如流,「一零年夏天。」
「所以一直是同学?」许母努力让语调平和些,
「不不不,」程彻清清嗓子,摆摆手回答,「她比我大一级,之前在一个学校里,后来到高中就不是了。」
许容稚考到武汉的华师一,次年程彻没通过专县生考试,就只能读黄中。
程彻虽努力显得从容,不过终归才20岁,许母一眼就能看穿伪装,笑着安抚道:「别紧张,放松点嘛!」
她只怕女儿谈了个人品挺差的电竞选手,听说那一行出轨劈腿换女友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更有甚者还能打别人女朋友的胎,简直天方夜谭。
许母担心许容稚上当受骗,将来吃大亏。
现在跟程彻短暂接触下来,她倒是放心不少。
虽然内向但脑子挺灵光,外表年轻又俊秀,而且那股闷劲跟自家老公如出一辙!
没一点花言巧语的功夫,你问一句他答一句。
许母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女儿吃亏,只怕许容稚对不住人家。
「老许你说句话啊!」她催促起老公。
老黄牛正在炫砂糖橘,沉吟两秒总算找到话题切入点,「你去年比赛打得不错。」
程彻一时间不知该怎麽接。
「」—·我也这麽觉得。」他一本正经回答。
许容稚捧腹大笑,一旁假装看电视的许砚同样乐开花。
老黄牛的表情出现崩坏现象,顿上一瞬才来上一句,「今年亚运会选拔,你用点心争取拿下来。」
「这很重要。」
他难得说出长句。
「我努力。」程彻说完又觉得回答太简短显不出诚意,临时补充道,「一定加强训练,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你别给他上压力嘛!」许容稚住男友的手,装模作样凶老爸,「让他平常心去打!」
老黄牛目光在女儿和程彻紧紧相握的手上停顿,而后长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