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笑而不语。
与那温柔笑意截然相反的,是她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
她牢牢把你摁在膝盖上,用亮晶晶的针尖刺破耳朵,你只感觉耳垂一凉,就瞬间带上继国缘一专属的“一事无成”耳饰。
你:::>_<::
“让我看看,我们的最强疼哭了吗?”
“我、我才没有!”
母亲笑着搂住你。
清瘦的下巴抵在你头顶,温柔的掌心拍抚着你后背:“缘衣啊缘衣,妈妈的乖女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你吸了吸鼻子:“最强任何时候都是最强,年龄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你完全可以把我当大人。”
母亲没有反驳。
只是静静抱着你,感慨般叹息:“妈妈不在乎你是不是最强,妈妈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缘衣,如果……如果你能像岩胜那么让我省心就好了……真担心你哪天得罪了了不得的大人物,闯下弥天大祸……”
倒不是她怕你闯祸,而是怕你闯下的祸她收拾不了。
“放心吧妈妈。”
你从她怀里仰起头,“你担心的那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大人物再大也是菜鸡,而菜鸡向来识时务,顶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只要他们脑子不跟菜爹一样不正常,就绝对不会跟我作对,更绝对不会跟我比记仇。”
“万一呢?”
“那就把他们头拧下来,筑京观,以震不臣。”
你是最强。
心胸自然也是最强的。
从来不搞心怀利刃杀心自起的那套。
可如果他们不让你在他们头上拉屎,妄图剥夺属于最强的快乐,让你不高兴,那你就只好让他们也不高兴。
母亲沉默下来。
良久,她才重新看向你,眉眼间尽是化不开的愁绪:“可是缘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妈妈只需要相信我就够了。”
你郑重捧起她的手。
掌心的温度很快将她微凉的指尖熨热。
赫灼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凝睇着她,“比战力是菜鸡需要做的事,而我,新世界的卡密,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是最强,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这世上都没有一个人能与我比肩。”
“所以——”
腔调一转。
你笑着挂在她身上。
抱着她胳膊摇来晃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妈妈妈妈,你从哪里弄来的耳饰?也给岩胜弄一副过来吧,我有的他也得有,不能只疼我一个人……”
母亲允了。
你美滋滋抓着手里的月纹耳饰,马不停蹄冲到继国岩胜的房间,一把抓住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他,强行将其摁倒在地,在他还没反应之际,就给他带上同款“狗牌”。
“我是最强!”
“而你,一天是老二,永远都是老二!”
继国岩胜先是一愣。
旋即没忍住笑出声,双手贴在你侧脸,使劲揉了揉:“我还以为是最强的你扎耳洞扎疼了,才会特意过来让我也疼一下呢。”
“也有这一方面原因啦。”你很诚实。
“为什么不拒绝?”
“没办法。”
你故作高深叹了口气。
坐直身体,挺胸目视前方,“你是知道我的。我们最强根本拒绝不了弱者的恳求,妈妈她那么弱,还生着病,我动作幅度大点都怕弄伤她,就只好任她予取予求了。”
“……你们感情真好。”继国岩胜摸着你的耳饰。
你点点头。
回忆着母亲当时的语气,重现的活灵活现:“‘如果你能像岩胜那么让我省心就好了,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