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沈期妤脸色又不好看,他一本正经,“易感期刚过去,我还有点受影响……放心,不在车上,回家做。血流比平常快,老婆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穿这一身?今天就穿着——”
沈期妤一边面红耳赤地捂他的嘴,一边把人往车里推。
流氓吗?!
两人纠缠着上了车,车门关闭之前,程牧抬头看了窗户一眼,人影闪过,那边空无一人。
程牧轻轻哼了一声,这才低头亲下去。
悬浮车开走后好一会儿,窗台上才颤颤巍巍地攀上一只手。
林恩单手捂着鼻子,艰难地把自己撑起来,指缝间还沾着可疑血渍。
果然!磕什么过期糖啊?
要磕就磕真夫妻!!
想到今天不小心在沈所身上闻到的,林恩觉得自己鼻腔又是一阵热流。
嘶!身上都沾满了。
沈所这个假期是过得多激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