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舟却像毫无察觉,还在自顾自不紧不慢地陈述,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下,冷山逃不掉,躲不开,口不能言,只能被迫承受这些快要将他淹没的快感。
他眼尾红得像是哭了,也确实是有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落,嘴里寒着……口水没办法正常吞咽,只能从嘴角流出来,这幅样子实在是太银mi太羞耻了,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在楚轻舟眼里沦为成了什么模样。
“我承认我曾经伤害过你,但我也救过你好几次,就算你还是恨我,也该给我一个机会。”
“你接近我,说喜欢我,到最后就那样把我丢下。”
“你要我怎么想,嗯?”楚轻舟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气息有些不稳,但却没有接下来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你……”理智似乎被要物灼烧殆尽了,冷山睁大了眼睛望着虚空,他不知道楚轻舟为什么突然停下来,而且在他就快要到的当口停下。欲望无法得到宣泄,被硬生生遏制在最后的关头,换谁都受不了,那根可怜的东西已经憋到了深红色,正断断续续地往外吐着水……
然而对方竟然还嫌不够,恶作剧般掐住了它,这一掐不仅将他灭顶的欲望掐断,还将他仅剩的理智彻底掐灭了。
“轻舟……”这一声轻得仿若 ,是缠绵悱恻的调子。
冷山侧头像只小动物一样蹭了蹭楚轻舟的脸,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那双明灭的琉璃终是在搁浅的欲望当中被打碎,沉沦了。
零落的晨曦从庙宇镂空的窗户里投射进来,斑驳散落在那张俊美而yin'mi的脸上,幽微细碎的光影之间,楚轻舟在这间弥漫着木质焚香的庙里,吻掉了冷山脸上的泪水。
“我在呢。”他应得耐心而散漫。
“你怎么……”冷山很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又为什么要掐它,这样欺负它,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什么?”楚轻舟挑眉,戏谑却又诚恳地再次问道:“你说,你要我不要解药对吗?”
“……不。”冷山下意识想说不是,但他的头太疼了,那里更是难受,他已经忍受了一夜,现在又被这样对待,他快疯了,某种愈发强烈的欲望将他的拒绝堵在了喉间。
“对。”他放弃了抵抗:“我……要你。”
“你要我?”楚轻舟又问。
冷山明知这是对方戏弄他的伎俩,但他还是乖乖重复了一次:“嗯,我要你。”
“要我什么?”楚轻舟得寸进尺:“手?还是哪里?”
“……”事不过三,兔子逼急了还会跳墙,这下冷山彻底恼了,他红着眼睛挣开楚轻舟,下意识的肌肉记忆让他毫不间断地摸向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
几乎是下一秒,泛着寒光的利刃已然抵在了楚轻舟的脖颈上。
“滚出去!”他停顿了一下,剧烈喘息了几次:“……或者少废话。”
楚轻舟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冷山手里突然冒出一把匕首,而这把匕首现在还抵在他的脖颈上。
“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偷袭我?”他笑起来,轻而易举卸了冷山的刀,随手扔了出去。
在钢铁碰撞地面发出闷响的同时,他将冷山推倒在床上,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了对方泛着淡粉色的脖颈动脉上。
如果他们此刻是敌人,那么这就是个十分具有威慑性的动作。
“我不喜欢强迫。”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冷山,这样充满侵占与掠夺的眼神,似是审视却更像描摹或镌刻。
但紧接着下一句,他却说:“冷山,说你爱我吧。”
“说你这两年像我想念你那样想念我。”
时间仿佛静止了,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隔了一刹那。
冷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他忽然发现体内原本躁动的东西在这一刻消停了,消散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