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
我和他见面很少,每次见面最多就是看他的生活状况,塞满家里的冰箱,丢给他忍术基础学习卷轴。
交流的时间挤出来还没半小时。
只有被我吩咐的暗部和根部,战战兢兢的注视着他的生活和学习状态。没钱了,我就让人带钱,出问题了,我就给他寄信,将他出问题的地方用打比方的形式讲清楚。
说我不负责任,也不能说,说我负责任,也真算不上。
我只是让一些认为鸣人是妖狐之子的人没有勇气当面这么说,又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教他基础的忍术。
九尾袭村事件后,鸣人的身份问题我们长老团讨论过,各种情况的设想都有。最冷酷的想法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我实在是讨厌这种拖拉的会议,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最要命的是,这孩子还要我抱。
我说:“最不近人情的方案我倒是有一个。就是将鸣人当成这场事件的挡箭牌,成为普通人的发泄口。”
这个想法冷酷到他们嘴角直抽抽。
“没道理让一个小孩子承受这些。”
要不是他们看出来我是因为不耐烦才这么说的,我估计要被他们来场正义的围殴。
这下换我嘴角抽抽了,“都知道那么还讨论干嘛?木叶没道理让英雄之子成为牺牲品,又不是负担不起。”
可能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决定养孩子,所以有些紧张吧,还是这么个破时候。不过还是那句话,木叶发的战争财还是有的,对于战后安抚手段也不局限于掏挡箭牌,就是操心有些人会在鸣人身份公布后,对九尾人柱力的仇恨无法扼制。
毁了他们生活的是九尾,将九尾封印进鸣人体内的是四代,无论知不知道内情,都有会去憎恨鸣人的人。
我们想不明白那些人的逻辑,但看见过这样的人,还见过不少。而且九尾袭村这件事,四代死去,木叶防护力量在此事中出现重大漏洞——
公布鸣人身份也是在拿他当挡箭牌。
所以鸣人现在是被木叶高层注视着的,没有足够力量前,不会接触到真相的孩子。
去赌一个小孩子的心性是最没有必要的事情,我们脸皮再厚,对这种事情也是翻白眼,小孩子什么都没人教的时候,指望他们能懂什么。
但他们敢烦我啊。
没人给我送消息提醒我,忙炸了的我,怎么能够挤出来时间让一些人闭嘴呢?
靠我想起来鸣人然后去看,暗部和根部的人员要被我们拉出去当磨刀石。
鸣人体内的九尾知道这点,但它被我磨苦无的声音吓到了,不会对鸣人说出来。就是,它嘴还是有点多。
“老师,肚子里的小狐狸说我是被凶兽圈养的小孩,长大了就要被吃掉。”
我正给鸣人的胳膊捏几下缓解他的酸痛感,他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后,我能想到他体内的九尾毛都炸起来的样子了。
“鸣人觉得老师是凶兽吗?”
“有点像啊。”
他伸出被我捏了一遍的胳膊,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有时候,老师真的很吓人啊。”
“出任务的后遗症。”
我依旧是眯眯眼,很坦然的回答,“杀人杀多了,就有了杀气这种东西,就吓人了。”
这个话题不长久,鸣人的好奇心不 在我是不是一个凶兽身上,反正我是他的监护人,他要是害怕也不可能在小时候赖在我身上,哭唧唧的不让我出任务了。
长大一点的他倒是不会这么做了,甚至想起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丢脸。
“老师,今天晚上是没有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