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和让猿飞用来做人情。
在需要为忍界做贡献的时候,这些条目的免除就是相当了不起的贡献了。
至于会不会引起民众的反抗?
根部的间谍部门长期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根部的忍者自认为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也是为了这样的场景。
他们需要一副铁石心肠,才能在战争时期看着自己的队友去死而无动于衷,必要时还需要往他们尸体上吐口唾沫。
他们从来不会在正面战场上出现,只会在各大国安静的潜伏着,摸透他们所有的战略布局、聆听他们民间的声音,再通过特殊渠道反馈给我。
即使手里有可以让木叶减少伤亡的情报,没有我的命令,这些情报就不会从他们手里传达到木叶。
是需要看着别人去死,而要让自己无动于衷的一群人。是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生平和真实姓名的一群人。连教育,我都是单独的针对性教育。
不过共同点是,他们都是逃跑和生存的一把好手,伪装也是必修课,其他的,我随他们喜欢。反正我会的多,又不是教不过来。
这群人,从他们擅长的地方就知道,他们的忍者守则跟普通忍者不一样,他们执行任务暴露时的第一要义是逃之夭夭然后继续隐藏。被抓的话,只要不背叛木叶,我一定会去救他们。
也正因为有这么一群人,其他国家民间的声音,我是可以听得到的,在他们沸腾时,对木叶的反抗情绪非常高涨时,就让猿飞对木叶进行一波洗白。
这是什么呢?
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欺负其他国家。
第二次忍界大战,应该是我的声名最响亮的时候,恶评如潮,被一群忍者私底下称作“木叶的豺狼”。
到第三次的时候,这个名称被进化了,他们现在都不会称我为豺狼了,告死鸟,血乌鸦……我成功的将自己跟死亡紧密相连。就是这些名字,真的是太烂大街了。
会有第三次忍界大战,只能说时间实在是太伟大的东西,能让人遗忘被打瘸了的过去,也能让人忽视身上还没长好的疤。
但宇智波富岳还没有忘记。
曾经在第二次和第三次战争里,都被我用来打辅助的人,他如果对我的德行抱有期望,那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我相信我的反向交际能力是无敌的。
我去见这位老朋友的时候,用的不是工作时候的装扮,而是用了现在一些人已经非常陌生的日常装扮。
没有根部的面具,也没有那么多绷带,简简单单的,露出年轻的脸和一只平日里被遮住的眼睛,笑成了眯眯眼。
看上去亲和力……勉强还行。
这几年因为对宇智波的谋划,我已经很少正儿八经的出现在人面前了,一旦出现不是绷带就是面具,现在这样,满足了小春的要求。
毫无威胁,软绵绵的样子。
前提是,不要报我的名字。
一旦跟我的名字联系起来,我无论什么样子,大概都能把人吓死的。
宇智波富岳看见我这样子,杯子没拿稳。
“团藏。”
他低声。
宇智波族长还是上道的,我这个样子出现,他倒是一眼认出来了,显然我给他的阴影非常大。认出来了也知道压声音,也是知道我现在不怎么想别人把我跟志村团藏这个名字联系起来的。
我以眯眯眼的样子,“族长大人,我来修剪草坪了。”
富岳:“……啊嗯,进来吧。”
他脸是真的僵了。
直到进了宇智波族长的家,进了可以谈话的内室,我的眯眯眼就睁开了,露出平常被绷带遮住的写轮眼。
这只眼睛倒不是宇智波镜的,虽然他在死之前的确是想给我的,免得让我祸害别的宇智波。不过我已经有了,所以很诚恳的让他放宽心,我真的不会让自己的写轮眼变成一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