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两个不会被隔离的,他们应该会将我们置于群体中。被隔离只能说明,他们对人群的掌控力不够。
当然,反心理预测他们也可以做的,就是我不觉得他们能做到。在隔离人群的情况下让我们成为新的教徒,基本上没可能的。
没办法达到目标的变化无论有多么精妙,都只是笑话。
将冲突聚集在食物方面上,通过饥饿使人的底线一降再降,将人变成困在二楼的困兽,在濒死的时候让他们到一楼暂时回归正常生活。
有了正常的食物,为了正常的食物而选择屈从对方,去听他们的教义。
挺有用的一个流程。
满足人的食欲比其他欲望要容易一些,尤其是面对底线已经降到只要能够吃到东西填下肚子就可以的人。
为了不回到断食那个悲惨的境地,他们必然会装模作样的选择听这些教义,饿死实在是太痛苦了,我们这些身体弱的拖到一个多星期就出现了濒死状态。
他们能拖一个月也不能改变什么。
只会在到一楼的时候,越发痛恨起自己的坚持。
为什么要坚持呢?
明明只用晕倒一次就能得到的待遇,让他们漫长的忍耐都成了笑话。
不想回二楼,宁可在这些神职人员的传教中待在一楼,也不想再回去二楼。因为害怕失去一楼这种安逸的生活,为此,假意屈从,甚至为了更好的待遇去欺骗这些人说自己信仰他的主,也未尝不可。
欺诈,贪婪与人的本能。
费佳坐在长椅上,听着被魔改的圣经,眼前所见大概是人间喜剧,对于他这样的人,应该可以归类于喜剧。
这是在与外界隔绝的环境中,人为了更好的生存而上演的喜剧。
我饿晕的时候醒来问过医生的,问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医生说,“一天,现在是晚上。”
“我是不是很没用?”
“唉?”
“他们都能撑好久,我才这么一会就饿晕了。”
医生琢磨了一会,为了安慰我,说了一下我支撑的时间,“一个多星期,你的忍耐力也很不错的。”
我高兴了起来。
费佳是看着这一幕发生的,给我的评价是“无聊。”我保持着笑意,“还好吧,只是证明我还没那么废。”
现在算下时间。
从我们被套麻袋到这里,我们度过了正常伙食的四天时间,之后我和费佳断食十三天。我饿晕后,费佳和我到达一楼,我睡了一天。醒来后单独听他们洗脑的时间有七天。又一天,全部麻袋都到达一楼。集体被教义洗脑的时间有十天,这十天对照组二楼时不时的拉人上去体验一把饥饿的滋味,所以,十天结束后,大部分人已经成了教义的拥护者。
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和费佳都成了少数人中的一员。
立场上的孤立。
完成这一切总计耗时三十六天。
前二十六天目的只有一个,打破人的心理防线,让人确信,我们是被放弃的。这二十六天里,对外界而言风平浪静的如同无事发生,而却是我们备受煎熬的二十六天。四天的心理恐惧,二十二天的生理折磨和精神折磨。
是被人为营造的,只属于我们的末世。
我和费佳从第一天开始就开始看其余人的表现了。所以可以清楚的知道,我们身上的电子设备全部不见了。
所有人都是如此。
就连看守者,他们身上也没有电子设备,除了医生。
担负着治病救人职责的医生,身上的医疗设备非常齐全,能够应对很多种突发状况。我们体验了很多次。
毕竟身娇体弱。
保证人员不会因为意外去世的情况下,将他们的心理防线崩塌,并且还能有奢侈的,可以让最坚定的人都会出现动摇的时间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