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应再芒后面扩张,嘴上忍不住讥讽:“我才碰了一下你就射我一手。”
“腰这么软,能和女人上床吗?”
应再芒用手臂挡住脸,他哪能没听出来商恪这是在羞辱他,但最让应再芒难过的是商恪好像确实是相信了他会在外面乱搞。
后穴在手指的深入下逐渐湿软,商恪拉开应再芒的双腿,握着性器抵上缓慢进入,但可能是扩张没做好,商恪连一半都没进去,里面就紧的寸步难行。
应再芒越想越觉得委屈,他的脸紧紧埋在手臂后,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有凉凉的泪水划过,商恪看着两人的身下,突然听到了一阵小声的啜泣。
商恪是想要教训应再芒,让他哭让他求饶,可听到应再芒这样的哭声时他又完全没了报复的快意。
“你滚。”应再芒哽咽道,“滚,我不要看见你。”
商恪去握应再芒的手,刚碰到应再芒就挣脱开,他转而去推商恪的小腹,一边哭着:“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呜……”
商恪托着应再芒的腰把他从床上拉起,两人面对面,应再芒哭的泣不成声,商恪抱着他,低声道:“对不起。”
连日被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破口迎来爆发,应再芒哭的更凶:“你不相信我……都欺负我,我招谁惹谁了?不就一个破位置吗,谁稀罕,凭什么故意陷害我……呜……”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一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不在,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便宜,我随便,这么看不上我就让我走啊!”
应再芒在商恪怀里哭的颤抖,商恪感受着应再芒的眼泪砸在他身上,他突然也感到痛苦,这种痛苦正细密而缓慢地席卷上他,就好像丝丝缕缕的电流,他不会难以承受,但确实令人折磨。
应再芒总说让他走,他要走,好像应再芒留在商恪的身边他就会痛苦,可是商恪离开了应再芒也会痛苦,商恪低着头看着应再芒哭红的鼻尖,他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自私一点,商恪默默加重抱着应再芒的力道,低声说:“应再芒,我不能放你走。”
应再芒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好像他和商恪活该就这么纠缠,得不到,但也不会彻彻底底的一刀两断,他们在远离时怀念靠近,靠近后又会刺伤对方,周而复始。
应再芒擦了下眼泪,勾下商恪的脖子和他接吻,商恪很明显地愣住了,紧接着他按住应再芒的后颈热烈回吻,两人倒在床上,应再芒甚至主动抬腰把商恪的性器吃的更深。商恪低喘一声,抬起应再芒的腿挂在臂弯,他刚要抽出一些,应再芒就抱着他,哭过的眼睛又红又湿,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商恪,说:“哥……用力……”
商恪脑中紧绷的那一根弦突然就断了,应再芒的难过,哭泣里的抱怨,全都在那一双眼睛中远去了。
商恪把应再芒掼在床上,顶着他又凶又狠地向深处掠夺而去,应再芒不再喊痛,缠着商恪的腰高昂地呻吟,要商恪再快点,凶一点,病态一般地索求。
应再芒没坚持多久就被操射了,彼时他正趴在床上,商恪压着他挺动着腰腹,他的性器贴在床单上,一边尿一边被摩擦。临界点时,商恪翻过应再芒的身体面对面地进入,商恪的动作很重,应再芒全身都被压制,还伴随着细微的痛感,就在这样忘我的交缠里,他的心情莫名其妙开始变好。
好像他总是习惯性的在商恪那里寻找安慰。
可他真的不想这样。
作者有话说:
最喜欢看情绪稳定的人阴暗爬行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