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遵循循规蹈矩的礼教二十多年,像张白纸一样干净,没有接触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一眼看到仰姣给她袋子时,心头浮现的羞耻心让她第一反应就是藏起来。
快点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梁圳白低头亲她细腻的脖颈,掌心逐渐不满足于只单单抚摸她的衣物,而是逐渐往下。
知雾的手松垮地拦着他的手臂,然而这点弱小的阻拦根本无济于事,他的手强势地从裙摆下探上来,顺着她光滑的腿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她的后腰。
很快知雾浑身都软了,像是松散成了一团浸水的白纸。
就在她以为梁圳白会和上次一样的时候,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低下头,将脑袋埋入她的衣间,用另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将她一下拉扯入云端。
知雾差点叫出声,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脸颊熟热得红晕弥漫,她的心脏扑簌簌的,像是已经被悬吊到了嗓子眼。
她浑身僵硬地不像话,身体里的浪潮却还是迎合着帆桨在海面上沉浮,让她几乎要咬着下唇哭出来。
即使是在冬天,头顶的热气仍然在一股一股地汩汩往外冒,浑身都在出汗。
她难耐极了,浑身都在抗拒,虚软地像是在被折磨,眼角沁着泪光,哼哼着哑嗓道:“梁圳白,不要再这样了。”
这样的感觉令知雾太陌生了,她的眼眶泛着酸,眼睫都变得濡湿,像是尾搁浅在岸上的鱼,艰难地呼吸着。
梁圳白像是故意在磨着她,想让她松口,装作充耳不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她白嫩的腿部肌肤,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指痕。
眼前晃过一道接着一道灭顶般的恍惚白光,知雾整张脸汗涔涔的,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样。
她感受着煎熬的快。感,发抖的手一把握住了梁圳白的手腕,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崩溃哽咽道:“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别再弄了!”
梁圳白纵容地由着她急切地攥着自己的领口,他那张寡淡的脸此刻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也是湿漉的。
他抬起被簇湿的眉眼,动作有些说不出的色气,看得知雾羞耻地眼泪又忍不住往外冒。
“放在、在房间那边的柜子里,”她急于解救自己,指了个方向,几乎是口不择言,“你自己去拿吧。”
本来以为这样就能敷衍过去,没想到梁圳白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直接伸手使力一把将她抱起来,将她心存的侥幸又掐灭了。
“我一个人拿不太方便,一起过去吧。”
他的大手抵在她的臀。部,将她像是孩子一样托抱着,她的双腿只能缠绕上他劲实的腰,两人就这样密不可分地踏进了房间。
梁圳白挑了下眉,用眼神征询她是哪一格。
“我不记得了……”
知雾思绪有些混乱,她放东西的时候过于匆忙,其实记不太清了,只能凭着自己的猜测,随便指了其中的某一个。
梁圳白走过去,临要打开前,说道:“宝宝,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里面没有的话,那今晚就多来一次。”
知雾微微睁圆了眼睛,心神俱颤。
“很遗憾,”说话间,他右手已经将柜子解锁打开,视线下移瞥了一眼,“里面是空的。”
还没等她流露出什么情绪,他就已经无情地宣布:“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