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着还没回神,人已经被他从餐桌上捞了起来,就那么轻轻松松的一捞,像是怀抱一团空气般轻盈。
也就片刻的时间吧,她又被扔到了柔软的床垫里,蚕丝被如肌肤一般柔滑,相触着像温软的水波淌过她的心间,但又有一些说不出的沁凉感。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许栀会意,双手枕在脑袋下趴了过去,很舒服地趴在枕头上面。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许栀自己不算喜欢也不算讨厌,生理上其实还蛮舒服的,心理上不太喜欢,因为感觉有点像动物。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个是不是有征服的感觉?
许栀等了半晌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回头去看,却惊讶地发现他将中指和食指上的两枚戒指都褪了下来,搁在床头柜上,还拆了两包酒精棉,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红着脸说:“其实,戴着也行。”
费南舟怔了一下,看向她。
她红着脸,嘿嘿笑:“摩擦大。”
费南舟那一刻的表情真是有种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感觉,继而换了正经的一张脸:“小姑娘懂的不少啊。”
她连忙道:“岛国大片,人人都看过。”
“没跟前男友玩过这个?”他像是随口一问。
许栀知道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所以也很直接:“没有,他不喜欢这种,我们都是直接上垒的。”
费南舟看了她好一会儿,表情有些深沉莫辨。
许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哪儿说错了话,眉毛一扬:“费先生,怎么了?”
费南舟才开口:“我都没说是哪个前男友呢,你就知道我是问哪个?”
许栀这才发现自己掉入了他的陷阱,她以为他问的是沈琮。
因为费南舟好像从来没把段宏当成同等的对手,段宏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子。
在一个男人面前怎么能提自己有多少前任?再大度的男人心里估计都不舒服,知道是一回事,摊开了讲是另一回事。
许栀连忙乖巧地说:“就一个前男友,没有别的啊。”
费南舟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半晌:“小滑头。”
他倒也没生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他的吻落到她的脸颊上时,很温柔,像是鹅毛锦缎拂过似的,还带着微微的热息。
许栀红着脸,双手牢牢攀住他坚实有力的肩膀。
吻了会儿他又将她翻回去,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修长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十指相扣、慢慢扣紧,许栀低头就能瞧见他隐忍发白的骨节,青筋凸起。沉入的那一刻许栀差点惊呼出声,咬着枕头沁出泪水,求他轻点儿,他没说话,只是吻着她的耳垂。
刚才扔戒指的时候,窗户没有完全关上,风从外面灌进来,微微扬起窗帘。
许栀看着那如波浪般不断起伏的窗帘,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生怕风把帘子彻底扬起来。
这种时候就不如他那几栋五重庭院的大宅子方便舒服了。
“有时间我也想去你运河上那套房子住住。”她瓮声瓮气地说,咬着唇,忍耐着没有出声,但唇间有时候还是会溢出一些,“也感受一下资本家的生活。”
“好。”他倒是答应得干脆。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很纵着她。耳畔是他隐忍而沉重的喘息声,她缩得太紧了以至于寸步难行。看出她的紧张,他退出来轻轻地抚弄,她快要崩溃,唇角溢出的声音越来越多,濒临崩溃。
有时候温柔的厮磨比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