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觉得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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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舒冉和许砚之?在楼下散步。
许砚之?往舒冉口?袋里塞了个红包。
“给?我这个干什么?”
“你的压岁钱。”
舒冉从口?袋里拿出红包,一摸还挺厚,“这么多,我可给?不起你这么多。”
虽然正值过年,工人也都放了假,但房子装修日程还在进?行中,舒冉没那?么多钱。
“给?我的已经很多了。”
舒冉小脸一扬:“压岁钱归压岁钱,给?不起这个,但我可以给?别?的。”
“你想要什么?”
许砚之?沉吟半晌,“想要你想好,选个你认为?欢宜的时间,和我结婚。”
‘和我结婚’四个大字在舒冉耳边炸开。
虽然上次许砚之?给?舒冉求婚了,但定下结婚的日子他们商量好另外决定。
如今许砚之?这样直白地说出口?,舒冉有?些没想好。
没想好作为?人妻的准备。
而许砚之?似乎能看透舒冉的意思似的,继续说:“倘若没想好,我愿意一直等你。”
“等你想嫁给?我,等你允许我娶你。”
无?论多少次,许砚之?说这样的话?,舒冉脸上总是会荡出薄红一片。
舒冉轻轻摇摇头:“等我们一起去南极,去完回来我就嫁给?你。”
“不然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都没有?时间出去玩了。”
许砚之?有?些不理解舒冉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好半晌他说:“婚姻不是束缚你的枷锁。”
“你首先是你,才是我的妻子。”
“爱你,胜过于爱你的身份。”
“所以结婚后,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舒冉抬头看许砚之?,手里的压岁钱变得沉重又轻飘。
“许砚之?,你真好。”
她?总觉得婚姻是她?所需要顾及的,而今看来。
婚姻,让人感觉舒适,才是婚姻。
否则就是枷锁,囚牢。
看向舒冉时,许砚之?眼眸里是无?限柔和,清缓的音里是显而易见地缠绵:“有?时间要记得想想,和我结婚。”
舒冉笑笑:“反正,我始终都会嫁给?你的。”
别?人想不想嫁给?暗恋多年的人舒冉不知道。
反正她?想。
想了好多年。
年少时的梦,终于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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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到初三那?几天舒冉和许砚之?都待在家里。
对于平日里常在工作的他们来说,这样一个假期是十分难得的。
再者他们的交际圈本就不广,也无?需拜访亲戚。
他们在家看电影,玩游戏,一起帮彼此吹头发,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去超市采购。
这样的日子,没什么烦恼,是简单而又平凡的幸福。
大年初四那?天,许砚之?自驾带着舒冉回了芙城祭拜他的母亲许君言。
这座陵墓是芙城较小、偏僻的一座陵园,四面临山。
地方?不大,只有?几座墓地。
听?许砚之?说,是许君言自己选的,人少安静。
此时陵园没人,进?来时值班保安还有?些惊讶。
嘴里念叨着实在没见过大过年来墓地的给?他们开门。
进?去后,能看到许游先一步到了墓地,已经在祭拜许君言。
墓碑前摆放着一些蛋糕和水果。
墓碑前的女人很温婉地笑着,面容清秀祥和。
她?永远不会老。
来之?前舒冉和许砚之?特意各买了一捧百合花。
听?许砚之?说,这是许君言生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