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慎言认识的人中?姓赵的就?几?个,是将军的只有一家,便是镇守东南的赵海川将军。
随从闻言瞥了眼俞慎言,立即将嘴巴抿紧,认真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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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俞慎言在翰林院遇到白尧,白尧听?闻那日雨中?的事情?,询问?他那几?本是何书。
“表侄女想重买几?本赔与你?。”
俞慎言道:“不必如此麻烦,我已?经让家人重新抄了一册。”
“看来是难寻的孤本。”
俞慎言忙道:“算不得孤本,烦请白大人转告赵姑娘,无需麻烦。”
又几?日,散值的时候,白尧喊住他,将一个盒子交给他。
“宁儿说,既然不能赔你?书册,总不能不表示一点歉意,这是她托我交给你?,让你?务必收下,当?她赔礼。”
俞慎言犹豫,白尧将盒子塞到他怀中?。
上?了马车后,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方砚台,还?是齐宝斋所制的洮河砚。
相比那本书,这份赔礼有些重了。
次月,俞慎言去白府,刚下马车见到赵宁儿从府中?出来,一身赤色短打。身边跟着一位年轻人,正是上?次雨中?来接她给她撑伞的那位。
“赵姑娘。”他欠身一礼。
赵宁儿从石阶上?走下来,抱拳施礼,“俞大人,上?次之事实在抱歉,我不知其是孤本残卷,还?望见谅。”
“赵姑娘客气了,不过是湿了书页,并不算什么大事,不值得姑娘送那么贵重的礼。”
赵宁儿笑道:“那几?册书对于我们习武之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俞大人来说却珍贵无比,岂是小小赔礼能比。俞大人不怪罪,已?是我之幸。
俞大人应是有事与表叔相谈,我不多打扰,告辞。”又抱拳一礼,带着年轻人朝旁边驶过来的马车去。
俞慎言转身看着对方上?了马车离开才进白府。
正在白母处的白尧,听?闻俞慎言过来,便辞了母亲过去。
白尧的姐姐白韶恍然想到什么,没喊住弟弟,转身坐到母亲身边拉着母亲的手欢喜地?道:“母亲,眼下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白母疑问?:“你?是说这位俞大人?”
“正是。”白韶笑着道,“俞大人自小母亲就?见过,人样貌自不必说,是出众的。逊之能与他相交多年,品行也毋庸置疑,肯定是顶好。正儿八经二甲进士,才学也是可以肯定的。虽说如今官职低了些,到底也是翰林院官员。唯一不足的就?是……出身低了些。”
白母略略思?索,点头?道:“这孩子的确样样好,是难寻的好儿郎。至于出身,这是改变不了的。待会儿叫尧儿过来再问?问?,听?听?他怎么说。若是他觉得可以,便让他给你?表兄去信问?问?。若是他们不介意对方出身,两个孩子也相互有意,这事十之七八能成。”
“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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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二人在后宅中?商议此事,白尧在书房中?与俞慎言聊完公务之事,他亦想到了此事。
表兄夫妇二人身在东南,常年不能回来,舅母前几?年病逝,家中?没有长辈做主,女儿的婚事便交给了自己母亲和姐姐,请他们在京中?帮忙物色。
这段时间倒是物色了几?家公子,暗中?向表侄女探口?风,表侄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