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说不下去?了, 她那时也不知发了什?么病, 一心念着他求了自己许多回,都不曾答应那事, 便在?那时鼓起勇气?吃了他的……
“你说,我那样、那样,你是不是很爽啊。”她说着,一面用手去?拧他腰上软肉。
她的呼吸香甜,带着一点?薄荷饮子的香气?,洒在?陆云起颈侧,烘得他肌肤酥麻。
知她秋后算账,遂装可怜道:“你以为我好?受么,我推了你,可你偏偏……我早就想?对你交代了,但又怕你哭。”
“看着你掉眼泪,比杀了我还难受。”
这句话是贴在?洛芙耳边说的,嗓音轻柔暗哑,如竹似兰的气?息将她整个拢住,末了,还吮吻她圆润的耳珠,用唇舌描绘精致的耳廓。
洛芙在?他怀中?软了身子,两腿紧紧绞在?一处,意乱情?迷之下,不忘攥着他的衣裳,嘤咛:“一次……”
衣带散开,香肩半露,陆云起弓身俯就,触手滑腻香暖,不觉心神一荡,哑声:“好?,一次。”
可这一次竟久久未歇,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偷吃了什?么药,怎么一次这么久……
光阴过隙,转眼来到七月末,朝廷官员在?就藩一事上吵得不可开交,太子党势大,各色奏折雪片般飞往内阁,内阁不做批复,只?一气?儿呈到御前。
元封帝看了大臣们写得天花乱坠、引经据典、严辞恳切的奏折,终于起了点?让两王就藩的心思。
可这当口,却传出太子双目已盲的消息,招来万贵妃问询,万贵妃只?一味掉眼泪,赌气?道:“陛下若信外头那些嚼舌根的话,不如这就传恒儿来,当面揭了他眼睛上的纱布,看是个什?么状况。”
“只?是太医说不能见光,这若见了光,可又怎生了得,这是谁人?好?毒的歹计,知道恒儿这会子无法自证,竟传这种话来扰乱朝纲。”
一番话,让元封帝打消猜疑,却也将就藩一事放下,耐心等太子拆纱布那一日。
东宫里,太子神色癫狂,脚上未着鞋履,犹若困兽般在?地上来回踱步,寝殿内原有的家具物什?全?都撤走了,以防太子不慎撞倒。
他眼睛上缠着纱布,面上戾气?深沉,周边太监宫女皆不敢轻易靠近,只?禄安是个忠心的,跪在?太子脚边,抱住他的腿,哭求:“殿下,您好?歹歇一歇,地上凉,染了风寒可怎生了得……”
太子眉头攒紧,抬脚踹到禄安心窝上,阴沉道:“滚!”
禄安倒在?地上疼得直抽气?,依旧膝行上去?,再抱住太子的腿,搬出万贵妃来劝,“殿下,您这样,贵妃娘娘看了岂不心疼。”
太子额角突突地跳,想?到母妃说要找替身来代他,心中?一阵愤怒,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成了个瞎子。
起初几日,眼睛上剧痛难忍,不时流出脓水,后来痛是不痛了,却更教他心慌,憋着一口戾气?命人去?查凶手,线索却好?似鬼打墙一般,兜了一大圈子,却查不到实证。
太子苦思冥想?,这几日终于怀疑到陆云起头上,想?起七夕夜,那名唤云环,实则叫南烟的贱人故意引他抬头看灯,就那一下,便被银针所?刺。
此刻思及此,太子将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吓得殿里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禄安见太子不再踢他,招手唤宫女拿来鞋履,托起太子的脚为他穿鞋,但听头上人咬牙切齿道:“传陆云起觐见。”
今日细雨霏霏,陆云起被三五官场友人邀至茶馆看戏吃茶,坐了大半日,见时辰不早,起身朝众人揖了一礼,歉意道:“尚味楼的席面,我便不去?了,倘若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