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紧,眉头也蹙起,忍不住又问。
“明黛,我需要知道你?的答案。”孟微年平静地?道。
明黛楞在那里,孟微年总是对她很温和,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平静过,因为前后差异,她觉得收到了一丝冷落,来自于孟微年的冷落。
她说不上?来心里是难过还?是不适应,明黛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待在这里,她不想跟孟微年说话,也不想再解释了。
她搁下茶杯,起了身,“孟大哥,我来这里只想跟您说一声,我没有把您当做气?孟西泽的工具人,其他的,我仍旧坚持己见?,婚礼想要推迟一年,您觉得无法接受,半年也可以,我无法在几?天后跟您完婚,如果您对于半年也不能接受,那我们的婚礼就作废吧,当然我不会跟您离婚,我仍旧是您的妻子,也不会跟孟西泽重归于好,我要说的就这些,我走了。”
“明黛,你?来这里真的是来道歉的,还?是来跟我发脾气?的?”孟微年抓住从她身侧路过的明黛手腕,微微一用力,便将明黛拉到了自己身前。
“您先松开我。”明黛受不了孟微年对她那么平静,她觉得奇怪,分明孟微年对她这么平静才正常,可她受不了,她想要挣开孟微年的大手,但孟微年没有松开,甚至又微微一用力,明黛抵抗不了,直接跨坐在了孟微年的双腿上?。
“孟大哥——”她接受不了这种亲昵姿势,想要起身,孟微年却用大手搂住了她的后腰,不让她退开分毫。
“你?不是说过,我们可以这样搂抱。”孟微年另只大手握住明黛乱动的手,将她手别在她腰后,漆黑的眸定定地?瞧着近在咫尺的明黛,“还?是说,明黛你?真的打算不办婚礼,跟我离婚后要跟西泽重归于好?”
“我没有!”明黛不想孟微年这么想她冤枉她,她眼圈都是红的,抿着唇,停下来看?着孟微年,“您别冤枉我!”
“那为什么抗拒这种搂抱姿势?”孟微年问她。
“是您先不跟我好好说话,我也不想跟您好好说。”明黛气?性上?头,整张脸都是清冷冷的,她的五官就是这样,温柔起来的时候,像娇媚不自知的小猫,生气?或者不悦脸板起来的时候,就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我哪里不跟你?好好说话了,明黛。”孟微年问她:“我问你?的答案,你?说你?坚持己见?,要推迟我发了请柬,布置了婚礼场地?的婚礼,为了西泽的脸面?,将你?跟我的名声置之?不理,明黛,即便要生气?,也是我气?,如今你?气?在我前面?,我不知道原因。”
“您对我冷脸。”明黛嘴快,忍不住说了原因。
“我平常待人便是这样。”
“不是的,您平常对我分明不是这样。”明黛不被他忽悠。
“因为你?那时候是我的妻子,我对你?自然不一样,对妻子,我要哄着捧着惯着。”孟微年说:“可现在我觉得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你?并没把我当成你?的丈夫,明黛,你?好像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了工具人,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想我没办法继续把你?当成我的妻子时时刻刻都要柔和着面?,同你?说话轻声细语。”
“我没有——”明黛受不了孟微年这么看?她,她眼眶更红了,她重复道:“我没有把你?当成工具人。”
“既然不是把我当成报复西泽的工具人,那为什么一定要推迟婚礼?”
明黛不说话。
“是没有话来反驳,还?是不想同我讲?”
明黛再也忍不住了,她把孟西泽的话全?盘托出?,她不想一个人烦恼了,“是孟西泽说,要是我们几?天后办婚礼,他就要去做傻事……他如今看?见?我们拍婚纱照连车子都敢撞,我不敢想象婚礼上?他被嘲笑,他会不会真的做傻事,我不敢赌,那是一条人命,如果他真的因为我跟你?的婚事死了,我这辈子都会愧疚难安。”
那天孟西泽的态度又特别强硬,明黛根本没办法忽视。
孟微年瞧着她,“当天我问你?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