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紧的是他还……
赵时宁绞尽脑汁也只想出一个极为不雅的字。
她刚刚降温的身体又泛起了腾腾的热气,随着他放荡露骨的话快要沸了出来。
赵时宁毫不犹豫吻住他的同样潮湿的唇,想要攫取白琮月身上她所能掠夺的一切。
可白琮月头轻轻一偏,她粗暴的吻就落了空,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小宁儿,我刚才忘了,你今日两次机会已经用完了。”白琮月轻轻在她鼻尖点了一下,眼睫低垂,眼神温柔得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可手指缓缓从她鼻尖划至她的唇瓣,“现在开始……只许看不许碰。”
“小月亮,你今天就是来故意折磨我的吧。”
赵时宁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兴致全无,反倒愈发急不可耐,手从紫玉环上就没有落下来,时不时着拨弄着,像是在玩一种好玩的玩具。
可他的手指缓缓扣住了她的手腕,真的不给她碰。
她的哀怨之情溢于言表,幽怨的眼神从他的面容又落到了他的胸膛,非常不高兴地将他玉色的胸膛弄了好几道新鲜的口子,整个人心里这才舒服一些。
“折磨?”
白琮月一双狐狸眸中笑意更深,手指摩挲着她湿漉漉的脊背,流连在她的蝴蝶骨旁,蓦然低下头咬了上去。
赵时宁“哎呀”一声,骂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整个人僵住了,因为看不到白琮月在做什么,鼻尖萦绕着的尽是浓郁的桃花香气,感官被无限放大,只能感受到柔软潮湿的触感,在她背上流连。
原本被咬的疼痛也化成了燃烧的烈火,烫的她心尖尖都开始发颤,几乎将她欲望的蝶翼尽数焚毁。
“小月亮……你咬我……我讨厌你……”
她强撑着说出这句话,断断续续的,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白琮月的手指轻松按住了蝴蝶的翅膀,像是仔仔细细地研究着蝴蝶的花纹,唇却从她的脊背离开,手指用了些力道。
“明明是在吻你,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咬?”
纵使他的确存了私心,这段时间她总让阿绣陪在她身侧,就连沐浴更衣也不例外,白琮月嫉妒得发疯,但却什么也发作不得。
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他嫉妒的原来不只是个男人,只要是个会喘气的活物留在她身侧,白琮月都觉得刺眼。
可赵时宁只喜欢听话的男人。
白琮月从不敢露出半分端倪,只能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不正常的占有欲。
他一边自我折磨般地嫉妒着她身边的人,一边却还在尽心尽力地让她舒服。
“你……何时吻的我……明明就在咬我……”
赵时宁被他捞上了岸,像是滑腻腻的小鱼被渔网缠住。
她趴在他的怀中,而嘴边正好是紫玉的环,没有谁可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至少赵时宁完全抵挡不住,她鬼使神差一般衔住了环,咬进口中,牙齿磕碰到坚硬的紫玉,还有早已被她咬过无数次糜烂的殷红。
她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气,血的味道赵时宁一点都不喜欢,可今日她尝到了一些甜味。
赵时宁听到了白琮月越发难以止住的低、喘。
可她给予他的风浪,他都一并用手指还给了她。
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