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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神仙血的滋味与她的血相比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谢临濯与她完全不同,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之骄子,在人间时出身簪缨世家身份高贵,在修仙界十岁就拜入长留掌门座下,十五岁已经金丹修士,二十岁便已化神,是修仙界百年难遇的天才,三十五岁以大乘修为迎战魔尊齐不眠,以身殉道,飞升成仙。

要知道修仙界的绝大部分修士,有的修炼几百年最终结果也不过落了个金丹的境界。

别人一辈子的终点,而是他谢临濯的起点。

赵时宁想想就嫉妒得发疯。

“师父,我本来还发愁怎么坏你的道心,你怎么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赵时宁的手指缓缓落到谢临濯的腰封处,将红线系着的玉佩粗暴地拽开,玉佩摔在地面碎成了几瓣。

连同素色的腰封交缠在一起。

赵时宁被关在无羁阁多年,自然无人教她晓事。

不过她家道未落时也是富庶人家的小姐,经商的母亲豢养的面首无数,她自幼耳濡目染母亲狎弄男妓的手段。

但命运捉弄人,很快她家就家道中落,母亲早逝,她只能去街头做乞儿,常常在烟柳之地的门前找个小角落蹲下,面前摆个小碗,故而男女间的风月事她也瞧过许多回。

只不过这些事当时她不懂,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她模模糊糊的对此男女之事有了懵懂的认知。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了……

纵使隔着层里衣,但不该看到的已经尽收眼底,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处。

赵时宁的呼吸莫名变得急促,连同指尖都在颤抖,她狠狠咬了下唇,“谢临濯,你别怪我。”

她的手慢慢伸出,就要触碰到时,赵时宁的手腕骤然被紧紧扣住。

“赵时宁,你在做什么?”

谢临濯眼神如刀,冰凌凌的视线扫过地面上的玉佩和腰封,扣着她手腕的力度骤然变重。

赵时宁“哎呀”一声,连声叫疼。

“说话。”

他面上如同覆了层寒霜,眉头紧锁,死死盯着她的手,黑沉沉的目光冷厉得骇人。

“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您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色胆包天,求您快松开我,我手腕要被您捏碎了!”

赵时宁是真的被吓去了半条命,眼泪不受控制啪嗒啪嗒落下,越哭越凶。

谢临濯不仅没松开她,反倒脸色愈发的差,吓得赵时宁又连忙止住哭声,红通通的眼眸无辜地盯着他看。

“师尊,您别生气了,弟子知错了。”

他想到了什么,按捺住心底的腾腾杀意,松开了赵时宁。

赵时宁连忙捂住手腕,不住地抽气,疼得她龇牙咧嘴。

“今日你逃去了哪里?”

谢临濯提及此脸色愈发冷凝,他完全没料到这个向来胆小如鼠的徒弟竟然敢逃。

他与齐不眠正斗得难舍难分,第一时间便察觉赵时宁逃了,因此分神没躲开齐不眠的杀招,从酆都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赵时宁哽了一下,眼神变得躲闪,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没有逃,我只是下山玩了玩。”

谢临濯扫过她脸上的泪痕,心中讽意更深。

他负伤搜遍了整个长留,完全没有她的气息。

不得不说血脉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纵使赵时宁七岁就被他带上了长留,他曾试图教她认字读书,教她去做个懂得大义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