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地方太吵,独自去了。
他不在,云雁和姜闲说话都随意些:“郎君,我这两日出门,总感觉偶尔像是被人盯着,可留心找又找不着是谁。”
姜闲想了想:“可能是刘叔碰巧见到你。算算日子,他该回来了。”
云雁惊讶:“这么快才半个月,他往返加上办事,还早吧。”
姜闲笑道:“你忘了可以走水路。他一个人轻便,两头坐船,只中间骑马跑一段,差不多是这时间。”
云雁这才想起,心中算算:“那是差不多……但他回来了怎么还留在外面”
姜闲:“我让他先乔装办点事。不过,许真要是一同进了京,应该会来找我。”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仆人拿着名帖来禀:“公子,门外有位叫许真的,说是您的朋友,来拜会您和郎君。”
姜闲和云雁对视一眼——真是说人人到。
姜闲:“请他到花厅,我这就过去。”
仆人领命下去。
姜闲起身整整衣,带着云雁去往花厅。
花厅里坐着一名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一身儒雅气息,正喝着茶在等主人家,身旁还摆着一些礼盒,几名婢女侍立厅中。
姜闲进来先拱手:“许兄,久未见面了。”
许真起身回礼:“姜公子,恭贺新婚。”
两人相互问候,各自落座,婢女过来添茶。
许真先取出一份礼单递给姜闲:“这是在下给姜公子和开阳侯的贺仪。些许心意,不足为敬,万望笑纳。可惜今日开阳侯事忙,改日在下再来登门拜会他。”
说是贺仪,实际上是给荣少锦这个靠山上的孝敬。
姜闲粗略看过礼单,笑道:“许兄客气了。”
两人真真假假地聊了聊药膳馆的事。
随后许真掏出一封信:“我一接到你的信,就立刻动身过来。你家仆人被令堂留着办事,还要晚上几日,因此托我先将令堂的信带来。”
姜闲接过,抽出信纸快速看过一遍,里面是许真简短的情况汇报。
待姜闲看完,许真又说:“我来时雇了镖师护送。镖师明日折返,你若有书信等物要带回,可今日之内拿到客栈给我。”
随后留了客栈地址。
姜闲折起纸:“好,稍候我写好回信,让云雁送过去。”
花厅中不方便说话,两人再聊过几句不咸不淡的场面话,许真就起身告辞。
姜闲回到院中,提笔写了封回信,交给云雁送去,让他顺便和许真约个在外头“偶遇”的时间地址。
等晚上荣少锦回来,姜闲把许真那份礼单给了他。
荣少锦只扫过一眼,就还给姜闲:“日后他的孝敬,都你收吧。给他传个话,也不用特意上门找我,他有什么心意都直接谢你就行。”
姜闲点下头,又说:“他说争取尽早开业,到时再来请我们。”
荣少锦自然答应下来。
等过两三日,姜闲出门和许真碰了个面,把药膳馆的事全都交待好。
又过了五六日,刘山回到长公主府。
寻个荣少锦没在姜闲身边的空,刘山复命道:“我试过,的确是那个法子。现在已经全布置好,只要郎君给许真传讯,他就会将东西送过去。”
姜闲欣慰一笑:“干得好,辛苦了,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