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渐沉感受到手下人的僵硬,安抚地用舌尖轻舔伤口,只是牙齿没有松动分毫。
他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在以缓慢的速度融进景繁的身体里。
他的东西将顺着血液流进Beta身体的每个角落,这个认知让解渐沉无比兴奋。
咬破的伤口霎时涌出血液,口腔里充斥着腥甜的味道,鲜红的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痕迹。
解渐沉松开了牙关,轻轻舔去溢出的血液。
就在景繁以为结束时,他再次咬了上去。
“呜,还没结束吗?”疼痛让身前人忍不住挣扎起来。
解渐沉按住了他挣动的双臂,继续在新伤口中输入信息素。
景繁现在无比后悔当时提这个意见,他以为只是咬一口的事,没想到这是一个漫长又极其煎熬的过程。
“虽然这是我提的意见,但是我现在有一点后悔……”后颈的胀痛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开始试图挽回。
“只有一点点后悔,但是老板你能不能快点,呜。”
解渐沉又完成了一轮注入,松开了嘴,接着在景繁的碎碎念中咬下了第三口。
“呜呃!还来,不是,说了只是,咬一口吗?”景繁有点崩溃,疼得眼泛泪花。
“哈,老板,还需要多久,我觉得差不多了。”
“我头有点晕,你累不累,不然我们先歇一会儿吧……呃啊!”
景繁想用碎碎念驱散难以忍受的痛意,然而话多舌头容易抽筋,一个不小心他便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这下眼睫上要落不落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砸在了解渐沉的手心里。
解渐沉听着他带着哭腔的求饶,毫不心软地咬下了第四口。
不过为了防止他再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把手指伸进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
景繁被迫静音,他用还疼着的舌头推拒着这不速之客。
然而舌头终归是没有手指灵活,几番纠缠下来,他累得气喘吁吁,那两根手指却还在嘴巴里为非作歹。
解渐沉原本只是为了防止他咬伤自己,但也在这推拒的过程中尝出了兴味。
他曲着手指在湿热柔软的口腔里刮搔,带起一阵阵粘腻的水声,暧昧又淫/靡。
嘴巴合不上,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便从嘴角滴落。
景繁耳根发烫,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他含着解渐沉的手指,含糊道:“老把,我不缩话了,你搜手吧。”
但是回应他的是手指的继续深入,甚至差点捅到嗓子眼。
景繁又震惊又委屈:【系统,他居然为了阻止我说话捅我嗓子眼!这是一个反派该有的气量吗?】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系统早在他提出可以被咬这个昏头意见时,就检索到隐私发展,提前被屏蔽了。
这是解渐沉第一次将自己的信息素通过他人的身体进行外排,以往靠药物压抑的冲动和本能此刻如出笼的猛兽难以压制。
他深陷于释放的快感与畅意中,所以当他找回理智时,就发现景繁已经闭上了眼睛。
呼吸和心跳都正常,应该只是累晕过去了。
Beta原本白皙干净的后颈上叠满了带血的齿痕,凌虐又易碎的美感让人移不开视线。
解渐沉轻轻摩挲着晕睡过去的人的后颈,眼底的占有欲望空前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