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虹对砂纸很放心,听他这麽说,又加了一句:“剩下的事交给你负责,把事情处理好。”
砂纸看大佬回了包厢,这才开口说道:“呐!刚才大佬的话都听清了吧?那就来领钱,把你们小弟那份也领走,但是谁敢私吞,别说我不客气。”
“砂纸哥,不可能的,这已经拿的很多了!哪能吞手下兄弟的钱!”
“对啊!砂纸哥,你就放心吧,谁敢私吞这笔钱,大家都不会放过他。”
大厅里的人,都在拍着胸脯保证,至於会不会私吞?他们不敢,他们都知道天虹是什麽人。
漏了一点风声,他们没活路的!大佬最忌讳这一点。
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大佬善待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们,但是别糊弄我,後果你们不想知道。”
别人说这话可能是在吓唬人,大佬天虹哥,是那种说得出,就做的到的人,他们不敢赌。
包厢里李信和天虹正在聊天,砂纸敲门进来了。
把手里的提包放在桌子上,这才开口给两人问好:“老顶,大佬!”
李信看着这人,别的倒没什麽,小胡子留的挺有个性。
笑着问道:“来洪兴多久了?”
砂纸回答道:“老顶,我进洪兴两年多了,以前也是在铜锣湾混,大佬来了之後,才把我带在身边的。”
李信指着对面的沙发,说道:“坐下说话。”
转头看着天虹说道:“这麽做就对了,找几个合心意的人带在身边,有事就让他们去办。”
“你现在是话事人了,不能什麽事都亲力亲为,不然小的怎麽出头?”
天虹回答道:“大佬!我知道的,现在我身边有几个近身,有机会就推他们上位,现在有些事,都是他们出面处理,我轻松了很多。”
砂纸听着老顶和大佬的话,心潮澎湃,出来混,不就是为了,票子,马子,车子吗?
只要能上位,这些东西就不再遥远,可以说,近在眼前。
尤其现在,他还是西贡一脉,後台太硬了!
要是能跟老顶和大佬一样,扎职白纸扇那就更好了。
西贡一脉门下,在他们看来,白纸扇可比红棍威风多了,老顶和大佬都是白纸扇。
哪个红棍,敢跟老顶和大佬这两个白纸扇叫板?
这是西贡一脉的传承,连刚扎职不久的澳岛兴哥,都是白纸扇,只有花舌哥拉胯,拿了双草鞋回西贡。
这小子越想越美,直接笑出声了,马上反应了过来,赶紧收声,还看了一眼大佬天虹哥的脸色。
天虹瞪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二十一万,扔给砂纸。
“二十万是那个兄弟的安家费,社团的规矩是十万,我私人给他加十万,剩下的一万是你的跑腿钱,别在那傻笑了,滚吧!”
砂纸拿起钱,对二人道别:“老顶,大佬,我这就去做事。”
出了包厢,摸了一下怀里的钱,给这样的大佬卖命。
一个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