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徐槐一脚踩在陈棠的屁股上,用力拧着。
别说,还挺翘!
“狗敌特,刚才怎麽骂老子来着,等死吧你们。”
徐淮一脚踹在陈棠的肋骨上,嘎巴脆,断了好几根,疼的陈棠嘶哈呻吟!
“徐槐同志,我们真不是敌特,我们是国安人员。我叫俞飞,我们上司你应该认识,叫陈迹,几天前还是你们京城公安局的副局长!”
俞飞眼见徐槐越来越激动,事态似乎要脱离发展,赶紧向徐槐说明情况。
“你们是国安的人?”
徐槐将信将疑,国安的人,绑他干什麽?
随即徐槐又想到齐振东的大外甥庄南临,还有脚下这位能出入大院的女人,如果说他们是国安的,那倒是能解释的通。
“你猜我信不信,国安的人绑我干什麽?!”徐槐神色狰狞。
“徐槐同志,我们也是听令行事,请你现在,立马把你的脚,从陈棠同志的身上拿开!我们上司陈迹马上就到。”俞飞道丶
徐槐撇嘴:“你喜欢陈棠啊。”
“我们是同志,是革命友谊!”俞飞眼里闪过一抹窘迫。
“呸!”
徐槐啐了一口。
“那你怎麽不关心另外两个人?你们就不是革命友谊了?喜欢就喜欢,装什麽无辜。”
“……”俞飞一时语塞。
这时,陈棠忍痛冷喝道:
“把你的脚拿开!”
你让我拿开,我就拿开?
徐槐气不打一处来,之前陈棠可指使人打他好几拳。
这如果乖乖把脚拿开,道心不稳!
“闭嘴,你现在是嫌疑人,哪那麽废话!”
徐槐在屋子里找到两根绳子,用艺术绳结,将陈棠捆起来,然後吊在房梁上,晃来晃去。
一言不发的陈棠瞪着徐槐,凌厉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在凌厉眼神之下,又满是羞愤和恼怒。
随後,徐槐把俞飞绑在院子的大槐树上。
“哥们,不用这样吧,我已经说了我的身份?何必呢?”
徐槐一拳捶断了俞飞两根肋骨。
“我管你是什麽人,你要庆幸你刚才没对我动手,否则你觉得能这麽简单?一刀剁了你的根。”
“……”
这叫简单?俞飞想哭,忍痛哀求道:
“那也不用脱光了吧,给条裤衩行不行?”
徐槐扇了他一巴掌:“不行!”
“……”俞飞半张脸肉眼可见肿起来,哭着提出最後的请求:“那能不能,让我面朝着树干?这……这也太羞耻了?”
“那是你的事!”
徐槐哐哐两拳,又捶在俞飞肚子上,疼的俞飞无法呼吸,只觉得五脏六腑要造反。
下手也太狠了!
气也出了,这回道心稳了。
徐槐又去看了眼老海和老黑,这两人还没醒,老黑是满脸血,老海一条小腿骨头断裂,能看见断裂的森森白骨,穿透血肉。
徐槐暗戳戳踹了两脚,重新回到房间里,看着晃晃悠悠的陈棠问道:
“说吧,从什麽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我不是犯人,你凭什麽审讯我!你放我下来……”陈棠差点咬碎了牙。
这时候,农舍外面传来叮铃铃的自行车铃铛声,接着小院的木门被推开,两个中年男子前後脚进了小院。
当看到赤条条的俞飞后,陈迹和周立怀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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