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万锺一挥手,阻止了他的话头,道:“石庄主,有些话虽然不好听,但今天我也只能直言,如果有得罪之处,两位还请海涵,如果海涵不了,那两位还是忍耐的好。”
石清丶闵柔对视一眼,不由尴尬一笑,石清道:“耿兄弟哪里的话,若是我夫妻二人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说出来,我二人当面赔罪就是。”
听到这话,耿万锺转身一一分派任务,想将雪山派众人驱散开来。跟随而来的雪山派弟子虽是领命,但散开来前,那些人恨恨的瞪了一眼石清夫妇,却都没有走远,反而将他二人隐隐包围起来。
不等耿万锺说话,花万紫已经忍不住开口喝道:“石庄主,石中玉那兔崽子呢?你把他交出来吧!”
石清夫妇听她如此称呼自己儿子,本是不悦,但看见她眼神中满是愤懑和恨意,再联想到耿万锺等人的眼神,不由心下一惊。
“玉儿不是在凌霄城吗?难道是玉儿惹了什麽麻烦?耿兄弟,花师妹,我二人在这里给你们赔礼了?”闵柔爱子心切,急忙问道。
耿万锺眉头一皱,和花万紫交换了个眼神,看石清夫妇二人不像作伪,不由问道:“石庄主当真不知?”
石清无奈拱手道:“石某当真不知,不知道玉儿到底犯了何错?”
“你那孽障……”花万紫张嘴就骂。
“花师妹!”耿万锺喝道,“你……你去旁边瞧瞧去。”
“师兄,那孽障能做得,还说不得了?”花万紫恨恨看了一眼石清夫妇,脚下一踢,扬起一地尘沙,走到一旁去了。
耿万锺这才正色道……
“石庄主,还请见谅!我师妹虽是无心之言,但我凌霄城从不会冤枉好人,只是有些话,实在不好当着令夫人的面说。不妨请令夫人暂去一旁休息片刻?“
石清丶闵柔心里一惊,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向来不拘小节,如此说法,显然是对女子名节有碍。石清拱手道:“无妨,耿兄弟有什麽话不妨直说,事关我夫妻独子,我夫妻二人受的住。”
耿万锺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言,反而转头说起道........
”石庄主,此次除了我们这一路,我白师兄也已经带人下山,要烧了你的玄素庄;我们这一路,本是为了玄铁令而来。”
“如今玄素庄只怕已经被我白师兄烧成了一片白地,若石庄主当真要袒护那孽障,我雪山派倾尽全力,也要踏平你玄素庄,不死不休。”
“今日两位若肯交出那孽障,让我带回凌霄城,你我两方之间,还有缓和的馀地。”
“我可以尽力在师傅面前,保令郎不死,只废除武功,终身囚禁大雪山。”
听到这话,石清也是面色难看,想自己儿子不过十馀岁,不知道犯了什麽大错,不但要烧了自己的玄素庄,更是扬言要将他囚禁起来。
但此时事情尚不明朗,耿万锺更是言明两方之间不死不休,他脸色也是难看……
“不知道玉儿犯了什麽过错,要这般惩罚?就算你雪山派人多势众,也要讲道理才是。”
“我敬重贵派门规森严,风火神龙为人豪气仗义,才将犬子送上雪山派求艺,却不能让你们这麽打脸。”
“今天这件事,还请耿世兄说个明白才是。”
耿万锺还未说话,一旁不远的花万紫已经破口大骂道:“石中玉这畜牲如此穷凶极恶,罄竹难书,却不是我们雪山派教的。”
“花师妹!!!”耿万锺喝道。
花万紫看了一眼耿万锺,当即手中长剑一挥,“砰”的一声将脚边一块碎石打的稀巴烂,但再也没有插话。
石清恼怒至极,手指不由握紧了拳头,指节啪啪作响:“不知道玉儿犯了什麽事,竟然当的上穷凶极恶,罄竹难书这八个字!”
闵柔也走了过来,拉着丈夫的手臂,看着耿万锺,显然等他说清这其中内情。
耿万锺叹了口气,接着便说起另一件事:“石庄主,石夫人,我师父他老人家只有一子,而我白师兄成婚多年,膝下留有一女,你该知道才是。”
石清丶闵柔夫妇点了点头,也没有接话。
耿万锺继续道……
“我那小侄女是师父和师兄唯一的骨血,所以我雪山派上下,也是爱护有加,看的比什麽都重要。”
“说句不好听的,未来我白师兄要是膝下无子,这孩子就是我雪山派未来的掌门继承人。”
石清听到这里,好像明白了些什麽,接着道:“所以,是犬子得罪了这位小侄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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