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将簪子拿离她,她眼珠子一直盯着簪子。
见簪子被拿远她恼怒鼓起腮帮子,生气喊道:“给我簪子!”。
我让发簪在我手中打转,打趣的问道:“你说这簪子是你的?”
她颔首:“当然......这是我娘给我的发簪.....这是我的东西,我很小时候就有的东西”。
“快还我”。
我连接现有的线索,竭力思索着。
她的簪子.......麻箐的旧物.....事情渐渐连上了。
这根金宝点翠发簪是李四让李又又来到麻箐青铜船取回来的麻箐旧物,表面意义上就是麻箐以前时常把玩的物件。
解开阴婚契由於解开的是李又又的阴婚契,後续这根簪子就一直存在我这里。
可现在这个与麻箐一模一样的女孩居然说这根发簪是她的。
她在麻家青铜船上,李又又是来到船上后取到的发簪,李又又拿的是她的发簪?
不......不对着呢。
这发簪应当是麻箐旧物。
难不成是李又又来到船上取错了东西?
还是说我眼前这个与麻箐长得如此一辙的女孩有问题。
如果大胆去想的话也是能解开这个问题的。
这个女孩也是麻箐!
她有肉体,麻箐未有.........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麻箐肉体与魂体分离开分别产生了意识呢?
这女孩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叫麻箐。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她的确不是麻箐.......这簪子是李四刻意让李又又取错的。
不.......还有其他的可能。
我用簪子抵住额头,越去思索可能性就越多,荒诞的可能,理智的可能。
往深处去想,支撑这个可能性的基础又不堪一击。
一条主流能分出诸多分支,小溪。
现在关於她的疑问太多了,这根发簪使得事情变得更加难懂。
在麻家青铜船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足为奇,我的想象对於这青铜船上的麻家而言也可能会有些狭隘。
人的所想是建立在所知的前提下。
未知的事情想象不到,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现在这个女孩疑点重重,不过至少能确定她和麻箐不只是模样一致的关系。
唰!
女孩蓦然出手去夺簪子,我本能躲开她。
这让她更加不爽,烦厌:“簪子还我!”。
“我救了你两次........你却抢占我簪子”。
我歪头瞧了瞧她那张气愤,不善的小脸,好笑的将簪子丢给她。
“这麽说.....你救我是因为那根簪子”。
她小心翼翼接住簪子,眉心忧愁忽然散去,眼瞳跳跃着欣喜。
检查一番簪子无事後长舒口气,她扭头嗔怒瞪我:
“不然谁管你死活呀”。
"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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