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脏的话那就该洗净重来,让你,让一切从初开始,你只能记得我.......你心中只能有我”。
“绝不容.......绝不容任何腌臢玷污”。
玲珑五指摸索着我的五官,轻抚脸庞:“没事的.....你会只记得我”。
“我帮你驱除那些腌臢”。
无头的魂体靠在麻箐身上,麻箐好奇的将手伸进去,
玉手贯穿魂体,从後端冒出。
肉鬼冷汗直冒,搞不清楚现在状况,但现状状况足够惊它好几天。
最容不得我受半点伤的麻箐将我脑袋摘了下来。
听麻箐那话还是围绕着它挑起的那事。
可.......可就为了那档子事?
就因为心里想了想,然後脑袋就没了?
肉鬼难以理解,鬼也难以理解麻箐。
它此时感到莫大的负担以及罪孽,我脑袋被摘或许是它挑唆的缘故呢?
麻箐细细摸过我的五官像是要将我的模样记住,一眼一眉都牢记在那双手上。
脑袋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很怪。
亲眼看着自己身体被一只手打穿的感觉也不好受。
疼这个字.......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了。
魂体连续两次被撕裂,即使被脑袋搬家,魂体之间依旧相互有感。
也只有魂体才能供麻箐如此把玩。
我想这大概率是服用过鬼母泪的缘故,我的魂体坚韧性要比寻常鬼强不少。
换做是其他厉鬼被麻箐先是拆掉脑袋,而後又在胸膛上开洞,指定是没得活了。
当然这可不是值得自傲,得意的地方,现在我的脑袋还在麻箐怀里呢。
魂体经过鬼母泪强化,但也不是不死不灭,魂体被拆成这样必然会受伤。
这样下去我这副魂体在麻箐手中消失也不是没可能。
我敢肯定麻箐的实力又一次翻倍性变强了。
当她摘下我脑袋时,我没有感觉任何的杀意,寒意,也没从麻箐的动作上看出危险的意思。
她只是抚住了我的脸庞,之後我脑袋就搬家了。
一系列动作流畅,轻松。
不是我没防备,而是没法防备。
只是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要鬼命。
肉鬼这狗东西犯贱的时候总是少不了它,可怜之鬼必有可恨之处。
事後再找这狗东西算账!
现在如何应对麻箐才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如何应对她?
方才我连使用伪赝的机会都没有脑袋就被拆掉了,如今依旧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她摆布。
苦思奇想,我目前所拥有的特性一一闪过。
无皮的剥皮特性......不可能的......我怎可能将麻箐的皮剥掉?
以我的状态,以麻箐的实力都不可能,麻箐的实力就是这种强悍到无解的地步。
伪赝此时也用不到。
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