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动那些棺椁,尽量连碰到都不要碰到”。
‘这是当然,谁睡觉愿意被吵醒?’。邵骁龙重新给手枪上档,谨慎走出去,
当我们看清几个黑乎乎的人影时,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凉意。
一具具尸体倒向我们所在的位置,
他们身後地面有几道渗人的血红,那都是他们破了血的手攀爬而来的痕迹。
鹿人昌在最前面,他几乎差一点都能碰到那两具棺椁,而模糊的血手还是差一点,
宛如求救般朝来是的通道伸着手,已无血色的脸上只剩惊悚,惶恐。
鹿人昌鹿老板和他带来的那几人都死了!
死在了中室通往後室的门前。
后室的门已经被打开,而且观其他们姿态,他们似乎是从后室逃出来的,
疯狂的爬出来想要逃出去,结果只逃出了门口,永远留在了中室。
他们的死对阿淮来说触动不大,
这一行死人再正常不过,何况是他们自己找死又怪得了谁?
真正让阿淮慌的是他们的死因!
鹿人昌等人在後室遭遇了什麽?
“这群混蛋该不会是动了墓主的棺椁吧?”,阿淮骂着冲向後室。
邵骁龙也冷静不了了:“看他们样子,他们遇到的东西可不简单,鹿人昌连枪都没来得及开,也许那东西让他失去开枪的想法”。
“他们八成是动了后室的棺椁”。
“阿淮若真是这样,我们也必须逃走了,绝不能留”。
为求证,也是避免阿淮闯入遭遇不择,我们也跟着闯进后室中,
当进入后室的那一瞬环境给人体的感觉骤然就不同了,温度迅速下降了,不同於冷库,这是阴冷。
除阴冷外,还有那让人喘不气的墓葬气愤。
人靠近棺椁或者是见证死人入土时都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厌冷,畏惧,像是迷信带来的心理作用,
而此处的这种心理作用被放大了千倍百倍。
后室内的空间要比中室小,布局更为简单,
除了零零散散的小东西,便是唯有入了后室才能见到的高台,
高台一节台阶高过一节, 像是天然形成的石头波浪,
顺着台阶而上是位於高台顶端,悬与众人之上的猩红棺椁。
这种布局貌似是刻意为之,就是要凌驾众人之上,使得世人只能仰视。
阿淮管不了这麽多,探查棺椁才是重事,
若棺椁真被打开了,那他们也别想着找什麽煞铜了,准备逃命吧。
他们的行径与小偷无疑,偷偷摸摸来盗窃惊扰人家主人,墓主醒了,他们不逃等死啊。
阿淮他都对这个墓主如此忌惮,
我肯定也不想见到墓主,要说逃,我肯定第一个跑。
阿淮一个箭步冲上去。藉助大长腿快速上爬。
我和邵骁龙瞧见在後室的东南角有一根蜡烛,不过蜡烛已经熄灭了。
想必是鹿人昌那伙人点的,人都死了,蜡烛不灭就说不过去了。
邵骁龙上前将蜡烛重新点着,盯了几秒确定了蜡烛没灭,心中多了丝安慰。
这时阿淮也已经爬到了高台的顶上,他终於不用再俯视那棺椁。
他惊喜喊道:“棺椁没有打开的痕迹,他们还没动墓主的棺”。
闻声我和邵骁龙都松懈了些,这一趟来之不易,
要是因为棺椁动了而逃走,怎麽说也有遗憾,这种大墓可不好找。
那麽鹿人昌等人应该是遭遇了其他的东西。
离开前室就没说过话的覃燕突然动了动脖子,
她抬头,太阳帽的帽檐几乎与天花板成垂线,
墓顶是刻满兽纹,史事的铜顶,在头灯照耀下才略略显露光泽,宛如历史的一角从黑暗中扒了出来。
我和邵骁龙本能跟着她向上看,
她喃喃道:“开了呀”。
在高台棺椁的正上方,墓顶处不再是满是图腾的铜顶,而是倒吊着的诡异铜棺!
那铜棺的棺盖违背物理现象并不掉落,
哪怕是棺椁已经打开了一半,露出里面的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