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我上面的床铺被什麽重物砸到,床板几乎撞到我背脊,
我似乎听到了咦的一声,
我张开一眼双瞳,直视着床板,
那床板在眼中只能是慢慢透明,床单,床垫也一样,
一张脸刚好处於我上方,穿透床板我刚好与她相望,
凌白!
在我床上的是凌白!
那张带着酒红的俏脸满是疑惑.......
虽是相望,可我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我,
能感受到床铺上的动静,她在掀被子,翻找.......
我蹙眉,凌白会开锁技能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为什麽要开我房间的锁?为什麽要跑到我这里来?
依红煞厌胜盒的预言开展判断,
难道凌白是来刺杀我的?
这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
凌白在我床上不知捣鼓什麽,因为她进来,房间也多了些香气,
偏向是某种复合香水,浓烈的让人迷糊。
我正思索时,上方凌白的脸忽然消失了,床铺猛地一轻,
双瞳随着那人影移动,最终来到床边,
一张脸从床铺往下落,长发垂落一地
她妩笑道:“你在这呀?”。
木棒早已刺出,在她说话时在她眉心前停住,
木棒上裹着一层淡薄的魂炎
我警告道:“凌白小姐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木棒可不会留情”。
凌白脸颊桃红,感到好笑的说:“道长可真有意思,大晚上的不睡床上睡床底?”
“而且你用一根木棒指着我,但凡你用把匕首之类的,人家还能怕怕呢”。
甚至她调笑着想用脑袋撞上木棒,
对此我可没有收回去打算,刚好让她脑袋准确撞上去。
咚.....细微的几乎难以听到,可她的确是撞了上去,
在我左眼早已闭上,但用右眼也能看到她被木棒击中后的反应,
先是整个人一愣,眼瞳涣散,瞳距的消抹,
砰一下她从床上摔了下来,这人身上只裹了一件睡袍,大片光彩外漏
整个人毫不雅观的抱着脑袋打滚,哀嚎:“啊啊....啊啊”。
“呜呜...呜..疼死了..脑袋炸了“。
我提着木棒从床底下爬出来,在她打滚一会缓过来劲后,继续用木棒指着她:
“凌白小姐,我想这下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吧”。
凌白双.腿岔开,大大咧咧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额头,双眼通红好一副备受欺负的样子
这次她再也不敢轻视木棒了,甚至有几分想躲着的意思。
“这天师门下的弟子也太厉害了吧,一根木棒怎麽会这麽疼?”。
她嘀咕着,我将木棒往前送一些:“凌白小姐你究竟想要干什麽?”。
凌白故作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委屈道:“人家这不是想着来帮道长疏散一些路途的疲惫吗?”
“道长不仅关着门,还躲到床底下,怎麽这麽小心啊”。
疏散疲劳?,我眼角抽了抽:“你说的疏散是怎麽个疏散法?”?
“难道凌白小姐还会按摩?”。
凌白後撤一些,双手撑低使得腰肢自然後落,
而她身上的浴袍慢慢散开了,
饱受束缚的兔子有几分跳出来的意思,深渊的恐怖慢慢张开了诱.惑,
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更强烈了,疯狂的涌入人鼻腔。
“按摩我是不会,但我可是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