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
我表姐还透露给我一个消息,她与冯坚成婚不久无意中撞见冯夫人让人去杀一个从未得罪过她富商,富商全家老少三十多口人全都毁尸灭迹,并将那人的家财据为己有。
冯坚也知晓此事,并帮冯夫人扫尾,将所有痕迹一一抹除。
我表姐怕自己哪天也别丈夫和婆婆杀了,一直偷偷和避子药,想要对方找个理由将她赶出冯家的理由。”
周诚啧啧:“这麽狠,这比打家劫舍的山匪还嚣张。”
古代的女人以夫为纲,地位极低,但狠起来真没男人什麽事儿。
“可不是,我寻思着他们母子俩身上肯定还有不少命案,那些先不管,我就先给她添堵,再让冯知府发现她和冯坚的本性。”
周诚本想弄些品种好些的麻鸭和白鹅,以及本地的一些特有的农作物就先回湖州,然後再去其他地方走走。
既然魏绍要搞事儿,那就多待一阵子再回去也没什麽。
一晃过了十日,这期间请他吃饭的人很多,送礼的人也不少,有送金银珠宝的,有送他庄子良田的,也有送美人的。
毕竟他有六个老婆在京都和荆州都不是秘密。
众人一致默契地认为他好美色。
不过,不是谁请他吃饭他都去,也不是所有的礼他都收。
尤其是美人,不管多美他都不收,欣赏完了就让人带回去。
他倒是想带回去送给没娶媳妇的光棍士兵,问题是,将荆州与湖州隔开的南江上没有桥,不是谁都有勇气乘摇摇晃晃的小舟过江。
他怕把美人给吓死。
湖州要脱贫致富不能全靠京都,靠近富庶江南的荆州是最佳选择。
那就得在江上架一座桥,方便两边的百姓和商人来往丶交易。
“老胡你是要吓死我?送男人给我是几个意思?”周诚没好气的瞪他。
今日荆州最大的蚕茧丝绸商人送的美人让他大跌眼镜。
他什麽时候给了这人错误信息,让他觉得自己好男风的?
老胡见周诚并非是假意推辞,意识到自己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心里一突,连忙作揖赔礼:“公爷,是小人会意错了,还请公爷勿要怪罪。”
说着连忙偷偷对两名貌美柔弱的男子挥了下手,让他们赶紧走。
周诚馀光瞥到魏绍和冯海潮忍笑忍的有些扭曲的脸,有些无语的摆摆手。
老胡抹了抹额角的汗。
“老胡,你要真想送我什麽,那就等水量减少时在荆州通往梓桑镇的南江上架一座桥,这样对你我和百姓都方便。
日後湖州的好东西会越来越多,总不能仅仅靠几条小船运输,遇到发大水过不来的时候就只能干瞪眼。”
对於财大气粗的皇商而言,搭座桥的花费不过是洒洒水的事。
湖州的黑土地比一江之隔的荆州肥沃得多,好好搞搞种植业和养殖业,日後发展起来了不会比荆州差。
老胡的眼睛瞬间亮了:“公爷心怀天下黎民百姓,着实令小人钦佩,小人回去后就去寻造桥的师傅,必定将桥造的牢固又宽敞。”
他不怕周诚提要求,就怕送什麽礼周诚都不收,那其他送礼成功的皇商什麽看他。
造桥好啊,自古造桥修路都是行善积德的好事,他不但要将桥造好,还得将荆州到湖州的路好好修缮一下。
打发了老胡,周诚问魏绍:“事情办的怎麽样了?”
魏绍兴奋道:“妥了,牡丹姑娘早就想脱离那个苦海,现在有机会跳出火坑当然不会不同意与我合作。
毕竟她若是能冯知府的青睐,哪怕是只做个外室後半辈子也有着落了。
我跟她挑明了冯夫人和冯坚会对付她,她直言不怕。”
“那挺好,证明她还是有点能耐。”
魏绍为难地瞅瞅周诚:“不过,有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