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火了,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火了,苏宇如今外出都怕被人认出来了,因为有报纸的缘故,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
这个时代,报纸需要订阅,但村支书不需要,由公社负责帮忙订阅,是不需要花钱的,给你订阅报纸是让你更好的工作,了解上级传达的意思,深刻领悟上级指示,了解宏观思想,把握市场变化等。
总之当官的看报纸是不花钱的,由政府买单,所以每个村的村支书都会有报纸,而只要去村支书家就能看到报纸上的内容。
县里的报纸,市里的报纸,两款报纸,各有不同,市里的报纸明确指出了苏宇之前做过的好人好事,如修马路,如曾经给全公社分过救济粮还给全县贫困户分过鸡仔等。
当时的鸡仔,有一半是苏宇让出来,感谢秦书记帮忙筹集鸡仔,还他人情,交给他自行处理的。
秦书记就借用苏宇的名义把鸡仔给全公社的贫困户分发了下去,因为以公社名义无法给分发,但个人名义可以。
公社名义分发的话,那麽鸡仔属於集体,因为你秦书记花的钱买的鸡仔,当然属於大众,但个人捐赠的,那就不一样了,人家想给谁给谁。
所以这份功劳自然而然就落在了苏宇身上了,这篇报道之所以那麽详细,只是说明苏宇并不是藉机出名才如此,之前人家已经默默做了许多好事。
这说明苏宇并不是临时推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的好人,大善人。
也经过报纸的证实,让更多人了解到了苏宇,全公社都感念苏宇的好,虽然这次募捐的粮食是为其他公社,是为全县百姓的,并不是给苏宇公社的,但他们还是十分感激苏宇。
不知不觉,苏宇已经做了那麽多,这要不是从报纸上重新看到,他们险些忘了,苏宇为他们干了那麽多好人好事。
“要我说,人家苏宇同志就活该有钱,不像其他人,为富不仁,同样是打猎,怎麽人家行,其他人不行?要我说就是老天爷眷顾。”
“东升,你可别胡说八道,可不兴迷信哈。”
“就是,人家有钱,才捐了两万多,那麽有钱怎麽不多捐点?要我看,这苏宇也跟咱们村的富人一样,不过是表面光而已。”
“你特码胡说什麽呢?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
男子狠狠推了讲话的麻杆一把,麻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王东升,你疯了?我招你惹你了?”
“哼,你说别人我不管,说人家苏宇同志,我就是不许,就是你们这种人,才让人家这种干好人好事的人寒了心。”
“做人要讲良心,拍着胸脯问问自己,这报纸上写的明明白白,苏宇同志才参加工作一年多,他能拿出两万多,还不够砸锅卖铁吗?干嘛?非把好人逼死你们才开心?”
小火这话让麻杆无话可说,其他人也纷纷闭上了嘴。
“尤其是你,我记得你老娘今年险些冻死,是人家送你的旧棉衣,救济粮才让你活到现在吧?你丫不知感恩还在背後议论恩公坏话,你良心咋那麽坏呢?”
被王东升质问的麻杆,更是羞得抬不起头,他是村里的老光棍,三十多岁了,每天无所事事,苏宇组织狩猎队,他就去过,不过第一波就被刷下来了。
因为偷懒耍滑,还不用心练习,所以他觉得苏宇太过古板,练习枪法不就好了?非要锻炼身体,每天负重跑那麽远,累的跟狗一样,这不是故意刁难吗?
所以虽然苏宇确确实实帮过他家,但他非但不感激,反而觉得苏宇就是故意刁难他们,变着法的拾掇人玩,尤其是他回来后又有人替他去,结果成功留下后,每次苏宇分东西被带回村,他都嫉妒的不行。
毕竟如果他坚持下来的话,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如今却给了别人,要知道他为了代表村里去参加苏宇狩猎队,可是费尽心机才让村支书同意。
结果他的付出打了水漂,别人却活得越来越好,他能不嫉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