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把马交给那人,笑着说了几句,转身进了院子。
“哟,苏爷来了,里面请。”
狗哥亲自相迎,苏宇也客气了几句,等到了房间里,简单寒暄几句,苏宇进入正题。
“我这人说话直,您别介意,有话我就直接问了,我托狗哥办的事,如何了?”
狗哥年纪确实比苏宇大,不然也当不上小头目了。
“哈哈,苏爷哪里话,您快人快语,我就喜欢跟您这种人交流,不费劲。”
“城东那帮人,我帮您打听清楚了,原本还想找人寻一下您的住址,亲自过去跟您说,又怕您不乐意,这才……。”
苏宇点了点头抬手打断,他知道狗哥想说什麽。
人家姓苟,这是一个姓氏,但刚出来混时外号就是狗哥,这麽多年早已习惯了,也不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
即便手底下的兄弟叫他狗哥他也不会生气,这跟姓侯的,人家都叫他大师兄一样,猴哥,猴哥叫的早就习惯了。
所以苏宇叫他狗哥,还真不是侮辱人,人家出来混的那天就这麽叫的。
“狗哥,有话直说就行,不必在意细节。”
苏宇知道,狗哥是怕派人打听他住处,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毕竟他们是什麽东西,心里还是有数的,说句万人嫌那都是抬举他们了,他们可是佛爷,俗称偷。
被这帮人知道住址,你不怕被惦记?所以狗哥没亲自登门告知,而是选择了等待,不过是为此做出一个说明,他不是摆架子,只是不想弄出误会。
而苏宇则表示,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了,不用解释,我不在意,他确实不在意,毕竟他训练基地就在家门口,从训练基地一眼就能看到他家大门。
而且进村的路,就在他们训练基地对面,两个村子都在训练基地监视下,除非他们不走正路,可即便如此,一旦被人发现,闹出动静,他们也很难逃脱。
就这种情况下,再高明的盗术也白搭。
“也是,是我多心了,苏爷不是小气的人,怪我。”
“事情是这样的,东城这帮人,老大叫向武,确实跟木厂联系密切,具体是不是木厂厂长的小舅子,还不确认。”
“但我打听到了确切消息,这帮人背後之人,有眉目了,但还不敢确定。”
苏宇抬手,表示他直接说就行,即便不确定也没啥。
毕竟这麽一个组织,无法无天,白天敢阻拦袁小六,还好行凶,这就不是一般人,背後那一位,肯定不简单,那麽容易被查到才有鬼了,有眉目甚至只是猜测,才是合理的。
要是有证据,估计公安就行动了,哪里还需要他们去调查?
“根据向武接触的人员分析,我们得到了一个猜测,只是不太确定。”
“爷,您知道吴友田吗?”
“不认识。”
“此人只是监察委员会成员,您也知道,这个组织被破坏了,已经撤销了,但据说正在重建当中。”
这点苏宇知道,某某监察委员会,也就是後来的纪检委,文革时期纪检工作被严重破坏了,直到78才恢复。
“这重建的消息,老早就有了只是一直没有明确,到底啥时候重建。”
“别看吴友田如今啥也不是,可上至县里,下至乡里,他认识的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