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打猎回来了?”
时间不久,苏瑾到了,黑子虽然不会说话,但它可会表达,它先是找到剥皮刀,叼着去找苏瑾,还用嘴拽他裤腿,傻子也知道什麽意思啊。
对於黑子的神意,苏瑾也是知道的,所以稍加揣测就猜到了。
加上黑子跑去苏小奔家门叫唤,苏瑾就知道这是要叫上苏小奔和小豆子了。
於是乎有他这位嘴替在,自然讲的清楚,於是乎二人又去了地里,找到小豆子,这才赶来木屋这边。
这一切都合情合理,还真就被一条狗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喏,这些猎物交给你们三个了,全剥了皮吧。”
“虎子,你回去套车,这些肉分成三波。”
“第一波,送给村支书,几个生产队的队长,以及秦队长,也就是村里德高望重的,全送一些,就说苏家三小子打的,吃不了的各位长辈尝个鲜。”
“第二波,你套车送去公社,把肉分给公社,记住人人有份,就说是贡献给公社,慰问大家的,村里也有,打的猎物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卖吧,分了村里几个长辈后,不值得拉进城了,不卖吃不了会坏掉。”
“你就说是村支书提醒的,说苏家小子性格跳脱,经常惹祸,我这算提前巴结各位了。”
越是如此说,证明苏宇越是心中坦荡,你要真有事相求,那公社还真不敢收,哪怕是小事,也不会收。
这性质不一样,毕竟如果是下面统治的村子爱戴送来的慰问,就像是奖状,且人人有份,不是没有收下的可能,可若是有其他心思,人家根本不敢收。
用玩笑的口吻表达一个意思,求罩。
当然,他会让虎子提一嘴组建运输队,组建打猎队的事,算是提前报备,免得让有心人隐瞒一些情况的前提下报过去,那才是麻烦。
他这叫自黑,让你无路可走,但又在可控范围内,还能跟公社打好关系,何乐而不为,毕竟公社的领导大多数都是本地的居多,即便不是本地的,那在这里当官也有几十年了,可以说任何一个村,他们都很熟悉了,这更像是老乡送来解渴的西瓜。
“至於这第三份吗,那就给大夥分了吧,毕竟你们十几个人,这里也住不下,下午早点走,晚上就能回到家里了,一人提几斤肉,也算跟家里人有个交代。”
七八百斤肉,确实有些舍不得,可省了盐就酸了酱,没办法,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他从来不以善意揣测他人,反倒是更相信别人对他有恶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提前留个退路,这样才能进退有度。
“剩下的,炖了,给大夥开开荤。”
甭管是东子,还是小豆子,在场的不能吃,反正肉多,不怕。
“好!”
一阵欢呼后,见苏瑾几个人剥皮太慢,东子,虎子,立马去帮忙,见状几个会剥皮的黑户汉子也跑过去帮忙。
苏宇踢了虎子一脚,说道:“回去套车,还有,我叮嘱你说的话,你记得讲。”
“宇哥,这送礼,送人情,哪有假借他人之手的?你即便让公社所有人承你情,不也得亲自露个面吗?让我去算怎麽回事?”
“我看你小子就是想偷懒,赶紧去套车。”
又挨了一脚的虎子,立马跑了,这时张立国也来到了他跟前,说道:“我觉得虎子说的没啥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