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有一个孝顺的,全是一群乱臣……呸,全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苏宇奶奶破防了,尼玛,路给堵的死死的,压根不给她发挥的空间啊。
这猎人来钱快,谁都知道,可猎人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拿命换的,你即便举报都不占理。
苏宇奶奶离开了,可苏宇却没有就此作罢。
“爹,您到底同不同意啊?”
“啊……?”
“同意什麽?”
苏宇无语,合着您还搁这装傻充愣呢?
“当然是您工作名额的事了,我爷爷的病可拖不得啊。”
看着儿子语重心长的劝说自己救老父亲,他不知道是该欣慰呢?还是该欣慰么?可是为何突然想找鞭子呢?
苏宇的转变让苏父十分不适应,且你明知他不怀好意,但却又有理有据。
“你小子,少胡说八道,你糊弄你奶奶那些话,我不拆穿你,你还跟我赛脸了?”
苏宇撇撇嘴,心说我也没什麽可拆穿的啊,不就是把我买的名额说成了黄家买的了吗?这跟我有没有钱,有什麽关系?
“爹,我可没撒谎,我那麽说只是怕奶奶把我大哥的名额卖了,说成是黄家半卖半送给的,奶奶就不会打名额的主意了。”
“可我真没钱了,不信,您去我家搜一下,您能搜出多少,都给你拿去给我爷看病,别人搜不行,您搜我肯定不报警。”
反正他家存款都在空间里,至於说黄夙娥的钱,即便被搜到也不怕,因为黄夙娥的钱放在一个荷包里,一看就是女士的,且就不到一千块,他总不至於跟儿媳妇借钱吧?也不至於无耻的告诉奶奶吧?实在不行连黄夙娥的钱一并先放空间里。
苏父见苏宇信誓旦旦,一副完全不怕搜查的态度,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因为他似乎信了几分了,毕竟苏宇花的太多了,自行车,工作名额,盖新房,即便之前苏宇卖了不少钱,可也架不住他这麽能糟蹋啊。
要是真如苏宇所说,没有钱了,那想救父亲,怕是真的只有把他的名额卖掉了,总不好让大儿子把名额卖掉吧?
他不是自己母亲,他虽然做父亲不合格,但也不会抢夺儿子跨越阶级的机会,他宁愿自己丧失工作机会,也不会抢夺大儿子的,何况苏胜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主。
“爹,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您好好考虑,要是考虑清楚了,我就去告诉村长一声,让村长问问村里人谁需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卖给村里人,也能结个善缘,起码买砖时有个熟人。”
苏父撇撇嘴,心说老子即便辞职了,把名额卖了,那也是曾经砖厂的一份子,还有人比我更熟吗?砖厂有谁是我不认识的?
不过儿子的话给了他启发,把名额拍卖出去,价高者得?
按理说这种事绝不会发生,毕竟这本身就不符合流程,哪能搞得那麽光明正大?
可村里有谁能吃下,村长心知肚明,只需要把这几人叫来,一一问问就知道谁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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