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问孙权道:“吾儿为何茶饭皆废,憔悴至此耶?”
孙权回答说:“儿是恨自己能力低微,不能替玄德及吾妹主持公道,所以吃不下,也睡不着,憔悴至此。”
吴国太听后,纳闷道:“玄德与香儿已经回了荆州,何用你主持公道?”
孙权却道:“母亲有所不知,其中另有隐情也。”
吴国太便追问,孙权回答道:“那唐剑贼子,娶了义妹灵姬,尚不知足,又窃取吾妹香儿养在广陵,使玄德与香儿夫妻不得相见。”
“可怜玄德年过五旬,本来过江娶得妹妹,却被那唐剑夺去!”
“儿只恨自身智术短浅,与他交战数次不胜,反被逐至豫章,不能为玄德主持公道,故而饮食皆废,乃至於憔悴至此。”
孙权说完,还不忘握拳在柱子上捶了一下,以表达自己的愤恨。
果然!
吴国太听完之後,顿时气得用铜杖连连杵地大骂:
“好哇,这个唐建明,真是饕餮一般,没个知足的。”
“他本就有个环夫人,又娶了灵姬,还嫌不够,硬将香儿掳去,坏了玄德与香儿的名分!”
“此罪大恶极,天不容也!”
孙权见吴国太已经生气,於是连忙假模假样的道:
“母亲千万不要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吴国太道:“我若见不到唐剑死,我愤恨难平!”
於是,孙权便进言道:
“母亲,小妹在江东时,酷爱习武弄剑,母亲何不作书一封,使人传书於小妹,让她刺杀唐剑,以正清名。”
吴国太听后,眼中的愤怒转为担忧:
“可若是如此,我女性命难保也。”
孙权道:“可遣周善扮成客商,进入广陵,周善有穿房过屋的本事,事成之後,可让他接应小妹,逃出广陵。”
“届时,再请玄德来江东接走小妹,也就是了。”
吴国太听后,不知是计,只觉得靠谱。
於是说道:“那我这便写一封书信给我女儿,使她刺杀唐剑,仲谋你务必安排好人手接应,不可使我女有半点差池。”
孙权道:“这个母亲大可放心,孩儿一定多派人手接应小妹。”
吴国太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然後对侍女道:
“来人,去取纸笔来,我要写一封信。”
下午,孙权拿着吴国太的亲笔书信出了院子,周善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孙权便将书信递给周善,然後跟他讲了一切需要注意的事宜,最重要是要能够配合孙尚香成功的刺杀唐剑。
讲完之後,孙权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江东兴衰,就全系在你一人身上了。”
“如果这次任务完成,孤愿表你为虎胆将军。”
周善听后大喜,连忙对孙权拜道:
“主公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辜负主公所托。”
第二天,周善就扮成客商,取商船三艘,带上三百好手也扮做脚夫水手。登上商船,扯帆划桨,朝着广陵而去。
而身在广陵的徐灵姬今天已经收到了唐剑回来的消息,然後派孙尚香前去北门那边迎接。
她和唐剑已经半年多的老夫老妻了,再加上她是那种个性很独立的女性,所以很少玩小两口你侬我侬的那一套,而是依然去了酒楼,打理酒楼的生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