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禄这几天好了许多,已经能够走动了。
见到唐剑来到,马云禄问:
“今日又来给我施针吗?”
然後不管唐剑回没回答,马云禄又继续说着:“你们中原的医术倒也神奇,用一根针,竟能帮人除去伤病。”
说完,就趴在了床上,问道:
“你不进来吗?”
一般情况下,一个女子主动跟人找话题聊天,要麽就是对这个人有意思。
要麽,就是想谋杀这个人。
很不巧,唐剑两样都占。
马云禄确实想杀他。
但是也确实对他有意思。
这段时间以来,马云禄可谓是在这里上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堂课。
不但挨了揍,还被人看了屁股,又在这个牢房里不见天日,也没有人陪她说话。
她原先又是那样野性的人,突然来到这样封闭压抑的狭小牢房里,要不是天性乐观,恐怕早已崩溃。
所以,唐剑每天能够来给她看伤,和她说说话,成了她最近以来最大的期望。
唐剑让狱卒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狱卒退到远处,和唐剑的亲卫站在一起。
马云禄连捋裙子这个动作都变得有些娴熟。
唐剑照例给她施针放血,然後帮她放下裙子,道:
“这一般人如果挨了三十杖,只怕要躺个把月才能下床,你气血充足,比别人要好的快。”
“往後可以多活动活动,使气血运转,就好得快了。”
马云禄侧过身来,用手托着半边脸,叹气道:
“是不是我好了以後,又要挨打了?”
唐剑道:“那当然,犯错就要挨打。”
马云禄连忙抓住唐剑的手,眼中放出无限风情:
“将军哥哥,可不可以不打我?”
唐剑哈哈一笑,对马云禄这生硬的美人计,他并没有上当,相反只觉得逗乐。
“你这美人计,对我没有作用的。”
“如果你真想出去,倒也不是不行。”
马云禄突然有些不相信。
毕竟这个人连她最重要的地方都看过了的,而且看了这麽多次都无动於衷。
自己的美人计也对他没有效果。
如今却突然说可以放自己出去。
只怕是有什麽阴谋!
马云禄狐疑的看着唐剑,问道:“你是有什麽阴谋吗?”
唐剑笑了笑,道:“今日马岱又来求我,说愿意代你受过。”
“可广陵律法森严,从来没有这等先例。”
“但是,马岱情真意切,我也不忍一口回绝,所以便答应了他。”
马云禄听后,连忙坐起身来,但是立刻被屁股上传来的一阵疼痛让她赶紧翻过身去侧躺下,然後盯着唐剑问道:
“你真要放我?”
唐剑道:“不是放你,是让你出去将功赎罪。”
“我正要与孙权交战,你身体紧实健康,气血充盈,再好好调养一些时日,便能痊愈。”
“到时候你去战场上多立功劳,就可以将功折罪,换回马岱。”
“怎麽样?这个交易如何?”
马云禄听完,顿时兴奋起来,恨不得自己屁股上的伤马上就能好起来,然後纵马驰骋沙场。
於是她只好兴奋的捶了一下床板,道:
“好,就这麽说定了!”
“我七天……不!三天就可以下床去作战了,到时候你可别说话不算数!”
唐剑笑了笑,道:“我与卧龙齐名,怎麽可能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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