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愣住,
“你,你真是这麽想的?”
“嗯!”
“也就只有您这麽想,”公孙敬声苦笑,“这干得竟是苦差,您看前些日子,陛下赏了那麽多人马蹄金,唯独就把我缺了,到底是不受待见。”
鄂邑公主看了公孙敬声一会,想到了上官桀与自己说得话,
欲成大事,不能惜物!
从腰绥间取出一块麟趾金,
“将军说的可是这个?”
“是,是,就是这个!”
公孙敬声呼吸急促,眼中贪婪丝毫不掩,
刘彻把这些物件做得太精美了,让人只要看到,就再不能移开视线,
麟趾金再配上一块马蹄金,往前一递,
公孙敬声愣住,
“殿下,您这是什麽意思?”
“给将军您了!”
“给给给给...给我?”
“对!
我要让将军知道,我并不是说说,将军默默付出,值得两块金!
父皇赏赐我够多了,我分出一些给将军您,父皇不会生气的!”
公孙敬声缓缓伸出手,在碰到前,又猛地缩回,
“不行!我不能要!”
鄂邑拉过公孙敬声的手,强行塞给,
“我想送人的东西,还没有送不出去的,将军收好!”
说罢,就转身一蹦一跳的跑远,又回头给公孙敬声表演了一个可爱的笑容,
再转过头时,鄂邑公主厌恶的擦了擦手。
一个时辰后,
刘彻一身龙袍,带着中贵人包桑,行出殿门,见四周没有问候自己的声音,刘彻皱眉站住,看向今日戍守的侍卫,
只见公孙敬声忘我的举起麟趾金和马蹄金,借着阳光,反覆观赏,
“朕赐过他吗?”
中贵人包桑上前,摇头,
“从未赐过。”
那头投㣉的公孙敬声,听到异动,一看是陛下,被吓得一抽,连忙把马蹄金和麟趾金藏在身後,
刘彻面色沉下,大步走到公孙敬声面前,伸手,
“拿出来。”
“陛下,我...”
“拿出来!”
“是,是...”
一把夺过,刘彻冷冷的看向公孙敬声,
“哪来的?”
刘彻猜测是公孙敬声,把之前赏给卫伉的借过来把玩,哪怕是这种程度,刘彻都觉得被僭越了。
“是公主殿下赏的。”
听到这,刘彻呼吸急促,眼中闪过杀意,
“哪个公主殿下?长公主?”
“不是。”
公孙敬声演技到达了巅峰。
刘彻长哦一声,
“那就是小公主了,朕只赐给过这两位公主殿下!”
殿下这两个字,被刘彻咬得极重。
“好啊,朕还没倒呢!
都等不及用朕的宝物,去收买人心了!!
这群人眼里,还有大汉吗?还有朕吗?!
朕是老了!但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