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喝了口李老爷子亲自酿的米酒,“老爷子,那太平团的团长呢?”
李太安喝了口酒发出哈的声音,“老团长在那场教会内斗之後也下落不明了!後来教会渗透太平团,太平团内部乌烟瘴气,我们老哥儿几个一商量,既然战争都结束了,也就将太平旗收了,散了太平团。
哦,还剩下来一部分人,那些人都是些没骨气的东西,最後成了教会的鹰犬,也就是教会的护光团,你是第九处的,以後打交道肯定能碰到他们,你要是碰到他们,就往死了锤,打不过,你报我名号,就说是我让打的,他们要是还敢打,你告诉我,我亲自动手!”
方新一听这话,当即乐开了花,“那您老要这麽说,我可真会手!”
李太安豪爽道,“我老李一口唾沫一颗钉,答应人的事从不反悔!”
这会儿李太安嫌酒杯喝酒不够爽,又换了个大碗喝酒,方新给李太安倒了杯酒,“老爷子,您就没想过重招人马,把曾经没有做完的事情再做一次?”
李太安喝了一大口酒,抹了把嘴,“妈的,怎麽会不想,做梦都想,老夫纵横沙场几十载,没受过那种窝囊气,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死前看着教会被打烂打穿!把太平团的旗帜亲手插在教皇的脑袋上!
但这些都得靠拳头,嘴再硬,拳头不硬也是白扯!但凡是当年十八路大军齐聚一堂的场景重现,老夫必将重整旗鼓杀进教会圣殿!”
李太安端着酒碗,眼眸微抬,看着远处,神色追忆之馀又有几抹无奈。
将碗中酒饮尽,李太安转过头看向了方新和李宝儿,“教会的那些所作所为我想你们都看到了,他们独断专行,飞扬跋扈,不得民心,假以时日,当年十八路大军冲入教会的场景必然重现,倘若我看不到那一天,那这件事情就得你们去做!到时候祭奠我的时候,记得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李宝儿抬起头看着李太安,“爷爷,你莫要讲那些话!”
方新回想诸葛珩之前说的话,再结合姜小茶加入的星火,以及诸多势力对教会的态度,不单单是他们,只要方新的势力壮大,第一件事就是去干教会。
“老爷子,那一天不会太远!”
李太安大笑,“小子,若真到了那一天,你敢带人冲进教会吗?”
“这有什麽不敢的?”
李太安豪放道,“好!小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姓叶的这些年过的也不舒坦,他那般保你,前些日子又通过你让那个白毛小子摆了教会一道,八成是想让你去做这件事,只要你敢发起进攻号角,老夫必当带领太平团的老弟兄们首当其冲!”
气氛到了,方新也端起酒碗,“老爷子,我敬您!”
“哈哈,好!”
一老一少接连喝了两瓶。
之後李太安又拿出来了他自己酿的酒。
“来,小子!咱喝这个!我自己酿的,没什麽度数!”
“要是有点晕很正常,吹吹风就好了!”
“你小子怎麽睡桌子底下了?”
方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因为还要回去下葬姑姑。
方新告别了李太安老爷子,临走之前,老爷子给了方新一枚戒指。
“戴着这枚戒指,若是日後碰到太平团的人,他们会给你行个方便!”
“多谢老爷子!”
李宝儿送方新去了机场。
本来还想去拜访李宝儿父亲,耽搁了。
李宝儿吃着薯片,像是小兔子一样蠕动着小嘴巴,“没事的新锅,以後再来也一样!”
方新和姜小茶通了消息,姜小茶也准备回去。
飞机落地,方新乘车回了家。
可刚推开门,方新就愣住了。
客厅了坐着一个人。
方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