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大观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没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今天必死?姓凌的,你是不是脑子被大道之剑砸坏了?
就你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我想请问,你要怎麽弄死我?莫不是……想要用现在这种方式笑死我?哈哈哈……”
拓跋大观笑的前合後仰,而且看得出来,他不是为了恶心凌毅才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
很显然,此时此刻的凌毅,在他拓跋大观的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笑死你?”凌毅阴沉着脸,发出一声冷哼,“号称无敌的大道之剑,劈了我这麽多下都没能伤我分毫,你说,你我到底谁可笑?”
“你……!”拓跋大观原本就对这事耿耿於怀,现在被凌毅点出来,直接戳中他的痛点,让他怒火一下就升了起来。
“呼……”拓跋大观长舒了一口气,强行把怒火给压了下去,随即看似淡然的对凌毅道:“我没必要跟一个将死之人争个输赢,你说的再天花乱坠,终究还是难逃一死,而我,将会成为笑到最後的那个。”
凌毅缓缓摇头,最後甚至还抬头看了一眼即将劈下来的大道之剑,冷笑了一声,不屑道:“就凭这破剑?还想笑到最後?我看是你想笑死我才对吧?”
“多说无益,看你这状态,也扛不了几剑了,既然没有遗言,就等着上路吧。”
拓跋大观虽然很生气,但一想到凌毅已然是一个将死之人,也就消气了。
毕竟跟一个死人置气,那是傻逼才干的事,而自己,显然不傻。
一想到这里,拓跋大观又想起凌毅之前问他是不是傻逼那事,让他立刻有了一种戏耍了凌毅一番的优越感。
原本就没什麽气的他,这一下就更加不气了----他自己认为,他无论是在武力上,还是智力上,都全方位的碾压了凌毅。
如此巨大的差距,他当真很难生气啊。
思及於此,拓跋大观剑指下压,那原本就如同流光一样的大道之剑,速度就陡然加了一倍,然後轰在凌毅的脑袋上,将凌毅脚下的那个深坑,又给炸进去数百丈!
不仅如此,深坑的边缘也再次扩大,一直蔓延到了小舟附近,迫使黑袍老者不得不操纵着小舟,一退再退。
看着眼前这深不见底的巨坑,黑袍老者不由得再次担忧起来:“小姐,任由他这麽轰下去,怕是要喷出地底岩浆来了。”
风衣女子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黑袍老者的分析,但却没有任何行动,显然是打算继续冷眼旁观。
黑袍老者见小姐如此模样,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焦急了,原因很简单----姓凌的那小子,当真是太抗揍了。
所以他现在也渐渐的淡定了,不管那大道之剑有多锋芒毕露,他现在眉毛都不带挑一下的。
‘小姐到底是小姐啊,难怪她从一开始就能如此淡定,肯定是一早就知道那小子能扛得住。刚刚我还那般催促小姐,唉,活了一大把年纪,当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黑袍老者在心里反思自责起来。
要是他知道风衣女子此时也满是震惊的话,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大道之剑接二连三的劈下,凌毅以‘移花接木’的手段,将这些力道给尽数转移到丹田气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