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凤小声对陈寒说道:“你爹他搞错人了。”
“当年的那名武神,以他出手的方式,绝不可能是雷系天赋能力䭾!”
陈寒听见刘玉凤这话,不禁惊声一句:“啊?”
陈寒总算明白为何陈兴边会突然口出狂言,原来是在掩饰尴尬。
再怎麽说锺构也是正儿八经的,经过二十四枢密院正式任命的元帅,职务上也比陈兴边高了一级。
结果陈兴边倒好,一巴掌就差点给人干废了!
想到这陈寒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要说锺构也是真够倒霉的,之前在黑石监狱里时,就被岳武云一刀削掉了半个肩膀。
还被帝擎天和岳武云同时羞辱了一顿。
肩膀好不容易复原,现在又被陈兴边一巴掌给干碎。
关键是这两次,锺构什麽好处都没有捞到,还被狠狠揍了一顿!
此时的陈寒都有些小小同情这位大夏第二元帅起来。
陈兴边轻咳了一声,旋即伸出手掌,想要将锺构扶起来。
“锺元帅,实在抱歉,您还请起!”
接下来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儿发生了,面对陈兴边的手掌,锺构居然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半步。
明显就是被打怕了!
这一幕被座位上的二十名武神看见,使劲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但为了掩饰害怕,锺构却还是怒喝道:“陈兴边,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要侮辱我!我锺构能坐上这元帅之位,也不是什麽怕死的人!”
虽然锺构说的义正言辞,但是配上他刚才退半步的动作,实在没什麽说服力。
紧接着锺构又说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当年的叛徒吗?我告诉你,新历八十六年,我在军中秘密训练一支精锐部队,准备和岳武云的魁字营一较高低,根本没时间去龙河南岸!”
“这事儿帝先生也知道!”
说到此处,锺构看向了帝擎天,而帝擎天也默许的点了点头。
军营里不可能默认岳武云一家独大,魁字营常年位於军中榜首,因此上面培训一些新的部队和魁字营平衡,这倒也在常理之中。
看上去锺构说的应当是真的。
只是令陈寒疑惑的是,既然如此,为何陈兴边会说在锺构的身上有一些熟悉的气息呢。
这倒是有些令人费解了!
而锺构则继续愤恨道:“是!我是打压过你儿子,但那是因为他在岳武云的手下!可我从来没想杀了他!他要是在我的手下,别说杀他,我也会想办法把他提拔到现在的位置!”
“你要说我不服岳武云,我认!因为这大夏第一元帅的位置在我身上,我未必不能做得比他好!可你要给我安一顶叛国的帽子,休想!”
锺构难得一吐真言,他现在甚至认为陈兴边对他出手,是因为他曾在军中打压过陈寒。
当爹的为儿子讨回公道,也算是合情合理。
不过陈兴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上去,此时倒还真不知怎麽处理了。
“行了,锺构,别在这倒苦水!让人看笑话呢?这样吧,让你的位置重新做回大夏第二元帅。”
刚才还和岳武云等人剑拔弩张的帝擎天,此时却站了出来替陈兴边说话。
他也想通了,既然无法阻止,那不如好好配合,尽量将这场血雨腥风造成的恐怖後果,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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