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不动弹,老嬷嬷跟她保证,“郡主放心,些许疼痛但不伤身,熬过去好处大大的,为了美丽,一切都值得!”
江瑶镜木着一张脸,紧紧攥着裹身的大绵绸,咽了咽口水。
“这美丽不要也罢……”
“进去吧进去吧,凉了就没效果了。”
几个嬷嬷直接上手把江瑶镜抬了起来。
“啊?诶诶!”
“嗷——”
—— ——
江瑶镜这边刚入水惨叫声不停的时候,岑扶光这边也是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不过嚎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他正堂而皇之地坐在别人的中堂之上,大刀阔斧极为霸气的坐姿,手边是已经出窍的寒刀,身后是一身玄衣面色肃穆的秦王府带刀侍卫。
而他面前是一片血色。
接任刘问仙的人才嚣张不到一年,甚至还没正式进入盛气凌人的阶段,还在小心和皇上试探周旋,谁知太子一回来,他就被停职了。
停职居家自省,还是没有放弃,不过这次周旋的人换成了太子而已。
谁知法子还没找到,秦王回来了。
他现在已经焦头烂额,无暇顾忌秦王归京后本就被太子搅乱了一池春水的朝堂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只一门心思朝着太子使劲,妄图给自己寻一条生路。
谁知秦王归京的第二日就带着侍卫上门了!
一点求情的余地都没有,因为太子早就搜集好的证据洋洋洒洒落了一地,满地白纸,他恍惚看到了漫天的纸钱。
这不是预感,这是即将发生的事实。
“啪!”
隔壁府邸的老太爷一巴掌把自己孙孙的脑壳都打歪。
“……这就是你说得秦王变得温柔许多?”
这笑得比以前渗人多了!
“他在码头的时候确实很温柔啊!”
年轻人跳着脚反驳,“而且爷爷你讲点道理,码头那是谁,那是他追着要娶的姑娘,又有幼子在侧,温情是必然的。”
“可咱隔壁的是谁?”
“小一年功夫十多万两,他不被收拾谁被收拾?”
才入官场没多久的年轻人嫉恶如仇,“而且秦王确实温柔了,以前这个时候隔壁一大家子都没命了,现在还让他们有力气哀嚎,已是收敛了!”
……
年轻人懂个屁。
你以为这把火只烧隔壁一家?
要知道,这一件事的发生,不止有真凶帮凶,还有或多或少被迫、无知无觉的被迫‘帮凶’,秦王初回京这一把火就烧得这样盛,谁知道他会烧到什么程度?
“啪!”
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别在这义愤填膺了!”
“快去你姥爷家通风报信,他小舅子的弟子这次大概率是跑不掉了,让他别心软犯浑想拉一把,老实在家里窝着吧!”
啥,这事和姥爷有关呢?
听着隔壁一直不曾停歇的惨叫声,小年轻哆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