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真的是他。
江瑶镜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奶臭奶臭的?”
本来就鼻子灵敏,平日里也是闻到圆圆身上有些味儿,但那时江瑶镜只以为他活泼好动出了汗,所以身上有点味道是正常的。
但今天,同样是嚎啕大哭满身热汗,团团经过奶嬷嬷的热帕擦拭过后,已经恢复了奶香,而和他姐一样操作的圆圆,怎么还是臭的?
岑扶光眉梢微挑,也跟着俯身在两个娃身上闻啊闻。
真的诶。
江瑶镜:“原来臭男人,是从小就开始臭的。”
岑扶光深以为然点头。
——
这边两口子光明正大的蛐蛐圆圆是个小臭臭,那边依旧住在半山腰上的程星月迎来了意料之外的访客。
“花浓?”
程星月惊讶的把她迎进屋,伸手去接她背上的孩子,同时急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不怪她这般问,实在是花浓找过来的行为太过反常了。
要知道她在半山腰,夜里的山路崎岖也就罢了,蛇虫鼠蚁正是兴奋的时候,而且这附近还有许多的小部落,更主要的,近期来闽越的三教九流的人不少都窜进了林子里,有时候人心,比猛兽还要可怖。
虽然姐姐圈下的这片山有侍卫巡逻,但山林太大了,依旧十分危险。
花浓知道这边的情况,却还是选择上山,那就是出大事了。
花浓接过程星月递上的一杯温茶猛灌到底,手袖一抹脸上的热汗,直接道:“夫人来这边了,大爷知道了。”
“姐姐早就计划着要来了,他知道就知道了,这有什么关联?”
程星月已经从囚恶那边知道了姐姐已经到来的消息,也清楚那边宅子还要修整几日,她预备再过几日再下山拜访的。
至于程星回知道姐姐来的事情,那就更无所谓了。
知道就知道,他还能做什么不成?
他还真的想做什么。
花浓简略地将程星回蛊惑她的事情说了一遍,见程星月只是震惊当场,她忙不迭再度补充,“他肯定有其他想法,不然不会打理自己保养自身的!”
程星月:……
地有多大产,人就有多少胆?
他对自己的现状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他凭什么认为姐姐会吃他的回头草?凭他丑,凭他沧桑似乞儿?凭他落魄得像条狗?
有这么个亲哥哥,真真每次都在刷新自己对男子的认知。
一次比一次没底线。
花浓是真的着急,见程星月始终一脸无语状却没有任何行动,急了,再催促,“你还愣着干什么?”
“有心算无心,万一真的被他得逞了呢?”
“快去给夫人报信呀!”
“不会出事的。”
程星月摇头,“侯爷也来了,侯府的侍卫都跟来了,他算计不到姐姐的。”
侯府的人不是吃素的,秦王府的人更不是吃素的。
若他真一头撞上了秦王,遭殃的人肯定是他。
诶,这么一想,好像还能看好戏?
程星月是真的对这个哥哥彻底失望了,哪怕他立时死在面前也不会有半分波澜,如今知道了他要头铁去撞秦王府,只剩看热闹的心情了。
见花浓还是一脸焦急,想着她漏夜上山的举动,想了想,又道:“安心,姐姐新嫁的夫婿也来了,他凑上去,只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