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月子做完后,我似乎也没分多少心思在他们身上,我依旧都是自己的事情排在第一位。”
陪亲戚也好,瘦身也好,都是自己的事情。
每日依旧会过问孩子们的情况,也是真的想念,但分量,似乎不足。
因为足够想念的话,早就回去看孩子了,太子也从未阻拦过。
但是自己并未主动归家。
“没有人生来就会做母亲。”
“而且也没有哪条律法规定母亲必须对孩子的事一万个上心。”
“你先是你,然后才是他们的母亲。”
江鏖并无任何怪罪,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祖孙两这么多年的相依相伴,在江鏖眼里,江瑶镜比任何人都重要,包括自己。
而且他们现在都不记事,也还没开始认人,有那么多奶嬷嬷日日照料着,孙女每日过问几次,已经尽够了。
而且再退一万步,亲爹还在那摆着呢,被关在府里又没有旁事,这都不照料孩子还送去太子那。
亲爹更不称职!
本来秦王能冒着得罪皇上的风险把自己从西南弄来就为了看孩子一面,江鏖心底对他还是有些感激的,哪怕这头猪没名没分就拱了自家白菜。
但来了以后,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感激个屁,不感激了!
江瑶镜真是爱死了祖父不管何时何地都对自己偏爱纵容,也是这份偏爱让江瑶镜底气十足,任何问题她都不惧。
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任何事,祖父都是自己的退路。
她开心了,满足了,只抱着胳膊撒娇,江鏖却有一堆问题,“你呢,怀孕的时候可有难受,生产是顺当没出毛病的?”
“都好。”
江瑶镜不会否认岑扶光的功劳和用心,“他一直都在照顾我,自从到了杭州后几乎片刻不离,任何微小的不适他都注意到了。”
“而且,就连月子,都是他照顾我的。”
“那是他应该的,生孩子多痛阿,他不能替你分担,那这些琐事就该他做。”
江鏖哼了一声,依旧不待见岑扶光。
“不过我没什么事,孩子们差点出了大事。”
江瑶镜话锋一转,把孩子们遇到的事情简略给江鏖重复了一遍。
“贵妃好大的胆子!”
江鏖听完一声怒吼,若非此刻实在马车里,他怕是已经站了起来。
“您别生气。”
江瑶镜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已经报复回去了,贵妃,襄王,都不会放过的。”
“而且现在贵妃已经绛成了官女子,襄王也被夺去爵位。”
这边已经收到了皇后娘娘快马加鞭送来的密信。
“就算皇上几月后就心软复位了他两,也不怕,后面的报应,且等着呢。”
江鏖认真听着。
知道这主使和得利者都没好下场后,勉强顺了心,但他心中火气仍在,秦王和太子报复回去是他们的事。
自己这个曾祖父可不能什么都不干。
贵妃和襄王都暂时完了也不怕,不是还有李家么?
是,李家身上并无职务,但这些年仗着贵妃和襄王的势,在李氏的老家那边,和土皇帝无异,日子过*7.7.z.l得那叫一个奢靡。
李家只是朝内无人,不代表家里无人。
贵妃行那恶事,李家肯定帮了忙,不然她一个深宫妇人,手也伸不到杭州来。
太子和秦王瞧不上李家那些小虾米,自己却不能放过,那可是自己乖孙拼死拼活生下来的孩子,任何人只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