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继续用膳,莫说心疼,连疑惑都没有。
岑扶光:……
江瑶镜,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只敢在心里骂骂咧咧一大串,起身,又脚步声极重地走了。
江瑶镜随他折腾,分他一个眼神就算自己输,用过早膳后无别事,想了想,让人去隔壁找江团圆,让她把礼品单子送来。
先把各房的礼物分好,免得临到头才手忙脚乱。
单子是来了,但江团圆并没出现,问侍卫她在做什么,侍卫来了句看热闹。
江瑶镜:……
隔壁船是不是真的风水有问题,随时都有热闹看?
她虽然好奇也没再追着问,反正到了江南,团圆肯定会跟自己从头说一遍的,总能知道。
拿着单子坐在书桌前,先是铺纸研磨,又在纸上把各房的主子都罗列了出来,男女身份年纪又分成了三档,整理出了人数,通用不出错的礼物每人都有两份,最后才是亲疏远近个人喜好专属的礼物。
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去江南,礼数上不能出错。
从前舅舅们来京城探望自己的时候,所赠礼品都是极为贴心且用心的。
就这么一件事就消磨了一上午的时光,虽然姜家人数并不算太多,但第一次上门,隔壁两房也不好没有表示,幸好祖父打点的很是周全。
午膳时岑扶光并没出现,就连见善也没出现。
江瑶镜安静用膳,吃完后继续消食午休,过得平淡祥和,问都没问一声岑扶光。
“她真的一声都没问?”
“没有。”
“行,真够狠的。”
岑扶光咬牙切齿,忽然伸手,见善生无可恋凑近,一晚过去,也不知道见善受了什么折磨,看起来比他萎靡多了,可即便如此,听完吩咐,他极度不可置信地看向岑扶光,“您确定?!”
岑扶光一脸沉重点头。
见善:……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太过震惊,见善直接把这句话念了出来。
“哎——”
岑扶光一声长叹,满目唏嘘,一脸惆怅,还抹了一把根本没有眼泪的双眼,十足十的深闺怨妇做派,“本王何尝想要如此呢,可那个女人太狠心了,果然,轻易得到的就是不会被珍惜,为了能博她的些许怜悯,也只能如此了……”
见善:……
完了,王爷真的疯了。
*
不止午膳没有出现,下午、晚膳时都没看到岑扶光的身影。
这次决心这么大?
真的要绝食抗议?
江瑶镜以为他这是在绝食抗议,就等着自己过去服软呢,心中一声冷笑,两天而已,饿不死,这次绝不会让他再度蹬鼻子上脸了。
不出现就不出现,有本事一辈子都不出现。
她按照往常习惯,绕船几周消了食,回房后又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到点就洗漱上床,被子一盖,直接阖眼睡觉。
夜半时忽觉哪里不对,总是睡不安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倒也不曾做噩梦,只以为是白日喝茶喝多了,影响了睡眠,又有些口渴,在床上赖了片刻,还是认命爬起来喝水。
咕噜咕噜灌了半杯水,江瑶镜迷瞪回身,正要回床继续睡呢,忽然一道男声在寂静的房内想起,“哟,本祭祀的睡美人终于醒了?”
江瑶镜的瞌睡瞬间被惊醒,大惊失色地循声望去,就看到了正大刀阔斧坐在美人榻上的岑扶光。
张口就要骂回去,却在看到他的穿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