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贴上她温热的脸庞,温柔地说?:“对?不起,是哥哥不好。”
“哥哥只是真的怕了?。”
中午醒来看不到她,又听到她跟旁人打电话说?出?那种话,他?第一反应以为她又要抛下他?了?。
钟栖月流泪摇头:“你果然还是不信我的。”
“那晚我被钟蕊绑架时,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我说?让你相信我一次,我说?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身边了?。”
纪冽危的心在不断颤抖,捧着她的脸,放低声音说?:“好,都怪我,这次都是我的问题,哥哥不该不相信栖月的。你生气了?,想怎么惩罚哥哥都行。但你不要哭了?。”
她的眼泪几乎灼痛了?他?的心。
“哥哥只喜欢你在床上被我弄出?眼泪,不喜欢你这样的泪水。”
钟栖月哭得?肩膀颤抖,“不,你还是不信我的。”
她无助地喃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说?的该做的我都在实行。还是说?,你真的想把我永远困在月园吗?”
纪冽危没说?话。
钟栖月仓皇抬眸:“哥……你还有?这种想法?”
纪冽危没有?否认。
他?说?:“你还记得?钟蕊断气前说?的那句话吗?”
钟栖月回想到那些恶毒的诅咒,脸色逐渐变得?难看,“难道你是把她的疯言疯语都听进去了??”
纪冽危苦笑,“我从不信这些。”
“但只要有?关?你,我就不可能不在意。”
“中午我从医院追你出?去,听到马路那有?女孩被车撞了?,那瞬间,我真的以为是你,我忽然就觉得?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他?疯了?似的,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竟然把钟蕊的话当真了?,真的以为钟栖月死在了?他?的面前。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一点。
如果他?们之间必须要死一个人,那只能是他?。
得?知他?中午的反常是因为这件事,钟栖月的心仿佛被掀起了?惊涛骇浪。
纪冽危对?她的爱,是沉重?的,热烈的,偏执的,牺牲的,她被这种爱意紧紧包裹。
可同样,知道他?心里的那些想法,她怎么能不心痛。
她同样也害怕他?会出?事啊。
她扑上去抱住纪冽危的脖颈,柔声安抚他?,“哥,那都是误会,那不是我,我没有?受伤,钟蕊的话也不会实现的。”
纪冽危垂眸,“嗯,哥哥没那么蠢。”
她抱着他?哭,滚烫的泪水落在他?脖颈上,滑至他?的身体,“可是,怎么办,哥哥,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呢?”
纪冽危拥着她:“乖,别哭了?。”
钟栖月收了?泪水,把床头柜上的那个匣子抱过来,声音嘶哑道:“这个匣子是我在伦敦时最宝贝的东西。”
纪冽危弯唇看她:“是什么让你这么宝贝?”
钟栖月抬眸:“你想知道吗?”
“当然想。”
她把钥匙塞给纪冽危:“那你自己打开吧。”
纪冽危迟疑了?会,便将钥匙插。入钥匙孔,匣子一点点在他?打开,